作室地址,还特意告诉牧师:们家闵生在德国时候,也是经常上教堂,反倒是回国以后,疏懒。
牧师听非常高兴,不但找到理想聚会场所,还可以促成另只羔羊回归,这真是主美意。于是,几天以后,在工作室就被陆续到来热情洋溢人们包围,按电铃开门,进来人就把紧紧抱住,喜悦地说:弟兄!
那天聚会气氛不坏,但是客人走后,还是心烦气躁,在国外生活学会最大条就是人与人之间边界,轻易不要越界,哪怕是骨肉至亲。把父亲埋怨通,告诉他,工作室是大学分配给,虽说个人信仰自由,可是利用高校场所从事这类活动是不被允许,“你弄得太尴尬,你把大话说出去之前能不能先征求下意见呢?才刚刚回国不到年,你想害丢掉工作?”
父亲很没面子,言不发就挂电话。后来再打过去,父亲借口累,说要躺下休息,只让保姆来接。那段时间系里申报国家项目,烦冗杂务甚多,也无暇顾及父亲情绪。过两天,罗胖子找,说刚从加拿大考察回来,整几箱蓝莓要送来,蓝莓对防止脑神经老化和软化血管都有好处,让带给老爷子尝尝。
进门,他就看见那幅画,这才意识到,应该把画收起来,他是天上人间常客,肯定能眼认出她们俩,这大幅人体油画竖在这里,有点百口莫辩。可是这会子也已经来不及,罗胖子眯下眼睛,回头看,露出脸坏笑。“没想到啊,人家说,扶上马,送程,结果你小子不用人扶,自己驾着马跑得快快。”
“没有,没有。”有点不知道怎说。难道说没跟姐妹花上床?这种话说起来显得特虚伪,尤其对罗胖子说,好像在道德谴责。占便宜还卖乖。始终没问过罗胖子到底跟她们怎结账,反正罗胖子也不缺钱,就让他以为大家心照不宣吧。离开中国时候,社会上还没有这种风气,回国后发现,饭局之后二场节目,都快要成为男性高端宴请标配。中国人突然变得很有钱,而且非常不怕花钱。每次朋友热情地招待,就成不合时宜、让人扫兴人。他们不相信在德国过着几乎清教徒般生活。腐朽资本主义声色犬马啊,怎可能守身如玉?跟他们讲德国人如何严谨、重视家庭,商店六点关门,礼拜天歇业,即便是大城市,到晚上也冷冷清清,没多少像样夜生活,甚至提到自己定期去教堂,场面越说越尴尬,好像是个古板教导主任,不但自己不玩,还不许他们玩。
罗胖子站在画前又咂摸番,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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