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愿陪伴他,但还担心他万发作时,真个行凶话,没人能制服得他。现有你和浣莲在起跟着他,那就万无失。当跟着他时,你得让浣莲与他多亲近,你只能是在旁边保护。”说罢又哈哈大笑。
凌未风道:“傅老先生医术,是佩服极,若有差遣,在所不辞。可是傅老先生也能将病人来历,告诉点吗?比如说你们是怎样遇到。”
傅青主在烛光摇曳之中,说出段惊心动魄遭遇。
原来当日傅青主和冒浣莲,在武家庄与群雄分手之后,自山西经陕西取陆路入川。行多天,到剑阁,这剑阁是有名险峻地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句脍炙人口名句,所指就是剑阁这段路。
这日,他们通过在丛山中矗立剑门关,在历史上有名“栈道”上行走。所谓“栈道”,是在悬崖峭壁上,开山凿石辟出来羊肠小径。有些地方根本无路可通,于是在峭壁千仞处凿穴架木,就在这些横柱上架起凌空道路;有些地方则沿着山壁,凿成几千步梯级。傅冒二人在栈道上行走,仰看是遮天蔽日丛山,下看是涛声轰鸣、深不可测山谷。傅青主还不觉怎,冒浣莲却觉得有点怵目惊心,如履薄冰。其时虽是初夏,在栈道高处,也觉山风迫人,衣不胜寒。
傅青主故事,就从这里说起。他对凌未风道:“那日,们在栈道上行走,说也惭愧,们都算是有点功夫人,行天,还未曾走完路,眼看暮霭苍茫,山色欲暮,心可有点急,若在深山野宿,自然毫无所谓,只是浣莲却是个年青女孩子,而且看她面上似有病容,更是焦虑。”
冒浣莲插口道:“你总是把当小孩子,其实那时并不是生病。而是自从夜探五台山之后,半个月来,总感到心里难受!”凌未风听,暗暗嗟叹。五台山之夜,冒浣莲寻找母亲,却找到亡母衣冠之冢。这幕悲剧,他也曾经暗中目睹。他自然懂得冒浣莲为什心里难受。
傅青主黯然道:“何尝不知道你心里难受,就是怕你抑郁成病呀!”冒浣莲眼圈红,忽然望着熟睡在地上黄衫少年,滴泪下来。凌未风心想:怪不得他会爱上黄衫少年,这两人个是无父母孤女,个是不知自身出处青年,相同命运像根红线把他们联起来。
傅青主继续往下说道:“正在着急之时,忽然们看到山坳处有个少女在采集山藤,她随便用手扯,就是条。这种山藤十分坚韧,寻常人用刀割,也还得花些功夫,她竟是这样毫不费力,看着也有点惊奇。浣莲叫声,那个姑娘回头来,见浣莲,高兴得什似,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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