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刘郁芳急忙过去,扶着他道:“怎啦?”凌未风道:“你去把行囊拿来!”他在行囊中取出两粒碧绿色丹丸,口咽下,说道:“没事啦,那小子蛇焰箭是硫磺火,火毒攻心,有点难受,这丹丸是天山雪莲配成,正好可解火毒。”刘郁芳还是不放心,见他面上烧起许多火泡,又将自己随身携带治外伤药膏给他涂抹。凌未风扭转头,似乎很不愿意。刘郁芳以为他避嫌,笑道:“们江湖人物,不讲这套。”她手将凌未风按着,柔声说道:“不许动,病人应该听话,你不听话可生气啦!”
凌未风闭着眼睛,让她涂抹。忽然间刘郁芳双手颤抖,瓶药膏,卜跌落地上,韩志邦道:“你累啦?替你搽吧!”凌未风翻转身子,将头枕在臂上,说道:“都说不用理它。”刘郁芳默然不语,凝坐如石像,眼睛如定珠,紧紧盯着凌未风面孔,良久良久,突然说道:“你以前定不是这个样子!”
凌未风笑道:“自然不是,受刀伤,又受火烧,本来丑陋颜容,当然就更丑陋。”刘郁芳摇摇头道:“不对!这回可看得非常仔细,你以前定长得很俊,而且还像位杭州友人!”韩志邦冷冷地“哼”声,凌未风阵狂笑,说道:“根本没有到过杭州!”这笑声原就是掩饰他内心窘迫。刘郁芳将信将疑,忽然发觉韩志邦也紧紧盯着她,神情不悦。她霍然醒起,如果凌未风不是那人,自己谈论个男人美丑,可真失掉总舵主身份,也给韩志邦看轻。她面上阵热,也干笑道:“是奇怪你武功这样高强,怎会面上带有刀痕?”她仓促之间,挤出话来,竟没想到搭不上原先话题,韩志邦又是冷冷地哼声。
凌未风答道:“这刀痕是刚到回疆时候,碰上杨云骢大侠个仇人,他见带着个女孩子,随手就给刀,要不是有人搭救,几乎给他毁!”刘郁芳听得十分奇怪,问道:“杨大侠仇人和你有什关系?你又为什带个女孩子远远跑去回疆?那个女孩子有多大?”凌未风说之后,自知失言,忙道:“这些事情,将来再对你说。那个女孩子只有两岁。”韩志邦接口说道:“只有两岁,刘舵主,你……你可没有什话说!”他本来想说:“你可放心。”到口边,可想起不能这样冲犯刘郁芳,这才临时改。饶是这样,刘郁芳还是白他眼,她很不开心,也很奇怪韩志邦神态似乎有点失常。
第二日,凌未风伤势,果然好得多,已经可以走动,刘郁芳还是殷勤地看护着他。韩志邦却终日寡言寡笑。第三日早晨,刘郁芳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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