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已经吃药睡下。”
展颜说:“这算什屁话!想咱们兄弟出生入死,什场面没见过,什风浪没闯过,砍掉脑袋碗大疤,七弟怕过什?还会受惊吓!”
卫英心中明白,这是那传话太监习惯性说话,真把他当嫔妃,就解释说:“程郁伤很重,但无性命之忧,太医命他卧床静养,你们不用担心。”
周秀就问:“那他几时回家,们兄弟还没有见上面呢。为什他不在家中养伤,好好要住在宫里?”
卫英只好说:“这是皇恩浩荡,来日方长,你们还怕没有机会见面,且先回去吧。”
马谦行个礼说:“请丞相大人帮帮忙,让们兄弟见上面吧,这里有上好金疮药。”
周济却怒道:“住口,程大人坐在那高位子上,还怕没有天下最好药用,还用你多事,们走!”说完转身就走。
马谦被骂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跟着走。
卫英轻轻叹口气,师弟周济最善于观察,心细如发,他定看出什,不过样也好,许多事他正不知如何向周济说明白,这回还省得解释。
程郁伤在背后,他只以趴着睡,伤口很疼,所以他直都没睡好。黎明时分方朦胧睡去,醒后才想起今日无法回家,就叫人把姚雷找来,让他编段谎话给自己母亲,只说自己去外地公干去。
姚雷就把他封侯之事告诉他,又说:“主子救驾之事已天下皆知,老夫人也封诰命,所以主子受伤之事是决对瞒不住。主子要是不放心家中之事,这就去请个旨,让老夫人进宫来看看主子?”
程郁想着长春宫华丽陈设,就说:“算,不用,你找个会说话人向娘解释下就好,把伤说轻些,等能下床,就回去看她。”
正说着,只听见佩环声响亮,太后、皇帝、福王带着大堆仆从,仆从们捧大堆赏赐,蜂拥而至。
程郁想挣扎着起穿衣,太后已走到床边,慈祥说:“好孩子,快躺下别动,仔细弄痛伤口。哀家听说昨日垂拱殿中十分凶险,听着都觉得后怕,幸有程爱卿表现神勇,不仅救皇上,还救哀家未出世小孙儿,忠心可嘉。来人,赏!”
跟着站出名太监,手中拿着张长长礼单,尖着嗓子大声念起来。无非是金银珠宝,珍奇古玩。
程郁要谢恩,太后笑着说:“不急,等你好再慢慢谢不迟。”
在太后面前,程郁不好趴着,只能侧着身躺着答话。重伤之后不好梳洗,乌黑青丝随意散落枕畔,身上也只松松穿着内衣,香艳异常。加之受伤后体虚乏力,却显得娇弱堪怜。直看福王垂涎三尺,酥倒半边。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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