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没想到刺激得这到位,盛危居然这直白坦白。
而且还不是喜欢,是爱。
听到这句话,也比想象中更在意,就像胸口次性炸开无数小烟花,林鹿心脏怦怦直跳,他偏过头,耳尖却是红:“那你那个初恋呢?现在不喜欢吗?”
盛危已经和余曜问清楚来龙去脉,“余曜和你说?”
林鹿侧过脸,“别管是谁说,你还把别人给你叠纸,收藏就是收藏十几年。”
他是故意这说,他还以为盛危会说十几年事情他早就不记得,这样他就把真相说出来,“你居然不记得。”
没想到盛危却开口:“是喜欢过她。”
那时盛危刚满九岁,盛母身体向不好,在他三年级下半学期时候就去世。
当时盛家团乱,生意上事,丧礼事,主要还是盛文京性情大变,或许是有些埋怨盛危出生拖垮盛母身体,有段时间都对他不闻不问。
盛危本来就因为母亲去世很伤心,父亲还这样对待他,他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结果盛文京他就放任他在外面待两天,没让人找他。
公园里白天人很多,尤其是沙地乐园那边,都是家长带孩子过来玩儿,等到夕阳落山时候,家长们呦喝着自己家孩子名字,带着孩子离开,只有他孤零零个人留到最后,直到遇上那个小女孩。
初见小女孩给他感觉就像个过分精致人偶,穿衣打扮都很讲究,尤其是对玻璃珠样眼睛,活灵活现得就像猫眼,颜色很淡,他记得特别清楚。
小女孩抱着膝盖在他旁边蹲下来,“你在这里做什?”
八九岁孩子在外面玩个下午,就会脏得不得,更何况盛危在外面过两天,身上早滚得脏兮兮,别孩子都不愿意接近他,没想到这个像人偶样漂亮女孩子,居然主动和他说话。
女孩儿不仅长相漂亮,巴掌大小脸,白得就像雪样,五官精致很像那种束之高阁洋娃娃,笑起来还有股莫名亲和力,盛危在公园藏两天,没和人说过话,不知怎就把自己最近发生事告诉她。
女孩儿不仅安慰他,还用糖纸折只千纸鹤递给他,“每次生病时候家庭医生都会给这次这个千纸鹤,说能保护,也给你折个保护你。”
女孩儿抱着膝盖侧过头看着他,阳光顺着银杏树叶参差纹理落下来,宁静得就像幅漂亮油画。
“烦恼呼呼就会飘走。”
女孩儿做个呼呼动作,还丝毫不嫌弃地帮他拍拍身上泥土,摘掉他头顶脏叶子。
盛危见她手都被弄脏,就带着她到公园小喷泉那里把手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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