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或许是因为生病不太好控制脾气,一股气恼的情绪涌上来,不仅脸气红了,就连后颈手背都浮现出淡淡的粉红。
盛危看了,哂笑一声,还蛋糕店呢,他看林鹿就像块粉糖糕。
“我是病人…”林鹿哼哼唧唧:“盛哥连病人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盛危不为所动:“少吃点甜的,病好的更快。”
眼看着十字路口远远抛在车屁股后面,林鹿也不再惦记蛋糕了,他抱着胳膊,把盖在身上的衣服一裹,扭身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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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卡宴停在别墅前庭。
别墅里,管家站在玄关处等候,见盛危抱着浑身烧的滚烫的林鹿走进来,林鹿整个人都像烧化了一样,在盛危手臂里瘫成一滩水。
“就出门两天怎么成这样了呢!”管家急的不行,一拍脑门:“我先去请医生过来。”
很快,盛危刚把林鹿放在床上,翟医生也提着医疗箱匆匆赶到了。
盛危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来到隔壁,翟医生正在给林鹿输液,打完针之后,又把柔软的被子盖上。
“林先生怎么出去一趟又病了呢?”管家急切道。
“喝酒吹海风,当时外面还下着雪,”盛危系上袖扣:“他是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上心,就他这身体着凉了怎么可能不发烧?”
翟医生说:“以后要更加注意了,毕竟反反复复挂水退烧也不好,经常生病也反而会把体质弄得越来越弱。”
翟医生心里也在嘀咕,像林先生这样天生体质这么弱的人确实不多,他也从来没见过,可是看之前医院的检查都挺正常的,难不成有什么别的疾病?
他打算后面有空多翻一翻国内外研究资料。
翟医生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对管家道:“先输液,等退烧了,您再来叫我一次吧。”
“好,辛苦您了。”管家点头,把人送出门。
他满心还挂念着林鹿,时不时回头看两眼。
许姨端着刚做好的晚饭上楼,探头望了一眼,担忧道:“林先生睡着了吗?晚饭还没吃呢。”
盛危带上门:“等他醒了再说吧。”
许姨又忧心地看了一眼,摇头叹息:“唉,林先生这副身子骨真是遭罪啊……”
林鹿这回发烧还是和往常一样,打了退烧药之后很快就消下去,他睡的一直很沉,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楼扬给他发了很多条消息,约他出来,但林鹿这回虽然嗓子不怎么疼,但烧的太厉害,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过了四五天才渐渐能下地。
盛危工作早出晚归,林鹿又天天躺在床上,两个人几乎没怎么碰面,林海天忙着尼斯工程也没空联系他,林鹿难得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这两天新京市又下了一场雪,雪停之后恰巧林鹿能下地,许姨有事回老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