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醉鬼争论无用，颜慕什
也没解释，“你自己收
，先去洗澡。”
“？”江知火，“
收箱子干嘛？”
颜慕没给他往下质疑机会，又道：“你先进去，衣服帮你拿。”
醉鬼江知火在原处愣
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脑子晕晕乎乎，哪根弦都接不上。最后懒得再想，两手空空走进浴室。
刚脱去上衣，颜慕拿来浴巾和衣服，敲门：“能洗？”
“……”江知火把上衣丢进衣篓，
把拉开门，较劲道，“你在质疑？”
“不是。”颜慕说，“只是在质疑神志不清醉鬼。”
江知火：“……”
江知火：“、没、醉！”
颜慕：“嗯。”
整张脸都写满敷衍。
“……”头晕到爆/炸，江知火无意再与这人纠缠，抓起换洗衣物就要关门。
他甚至不想用手，生气时甚至想直接用脚踹，因此不得不偏过身，左肩之上，并不算大纹身览无遗。
早在之前，颜慕就知道江知火肩上有道纹身，直未曾看清过。
而当他看到肩上纹身形状时，呼吸、血液、心跳在刹那间滞，又在下秒飞速跳动。
——那是半片贝壳，图案用黑色细丝描线勾勒，浅白颜色，中间用稍微深些乳白色勾出属于贝壳凹凸波纹。
浴室里人转过身，纹身离视线愈发遥远，门“砰”声被关上，不大声，却如重锤，砸在耳畔。
——半片贝壳。
江知火还未来得及锁门，颜慕便摁下门把，往前步闯进浴室之中，捏住江知火肩膀，手指印在贝壳纹身上，指尖颤抖。
他摁得用力，肩部周围皮肤被捏得发白。
双目死死盯着那片纹身，仿佛那不仅仅只是个幼稚、简单图案。
喝醉人反应慢，江知火愣许久才感知到发生什，往后退几步，靠在洗手池边沿：“你要干嘛？！”
颜慕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什，抬眼看到是光着上半身江知火，忙转过身，心慌意乱退出浴室。
关上门，里面立马传来门锁反锁声音。
颜慕面露异色，怔愣须臾，才趔趔趄趄往房间里跑去，拉开书桌右侧最下面抽屉，席地而坐。
抽屉里只有透明文件袋和个盒子。
从家里出来，他什也没带，只带出这两样东西。
文件袋里装是两张第二性别检测报告书。
云舟、秦慕。
秦慕两字旁，被人用铅笔加上四个字母——Shin。
而盒子……
颜慕缓缓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半片贝壳。
白色，因放得时间实在太久，表面泛层微黄、半片贝壳。
*
洗完澡出来，江知火就发现颜慕看他眼神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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