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言也明白自己问得拙劣,但是现下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去撬开叶邵嘴。绿水长流,不能急于时,魏柏言做几个深呼吸,和叶邵道:“你不告诉没有关系,总有天会查出来。”
叶邵对魏柏言话不置可否,没有作任何应答,他头乖顺地垂着,副任君处置模样。不知道为何,这倒是有点勾起魏柏言心中怒气,魏柏言忍不住自嘲地笑道:“真不知道这坚持理由是什,万事情真跟你说样,又能怎办。可是就是莫名其妙地想要相信你。”
两人双手交叉之处,明明交叠,却莫名多些间隙在里头。温热,有着明显差异。那温热之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冰冷那方温暖起来,无论如何都穿破不透那屏障。
叶邵低头时阴影投在两人手上,他盯会儿,默默地想把手抽离出来。但魏柏言似乎察觉到他意图,突然又紧紧。叶邵有些诧异,只见魏柏言蹙紧眉头,似乎在暗自做什艰难决定似,努力组织语言组织半天,最后吐出来句:“就算是那样,也不介意。”
叶邵没能听明白,他不禁抬头看向魏柏言。
魏柏言摇摇头,重复道:“不介意,叶邵。”
叶邵花很久,联系魏柏言所说上下文,才整理出来意思。这意思弯弯绕绕,却拼接出来他内心直渴望听到东西。他有些愣怔地抬起头,只听魏柏言继续说道:“你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就算真像你说,你做那些事情,但是你进过监狱,受到该有惩罚,以前你所做过事情可以笔勾销。”魏柏言放弃和内心作争斗,他眉毛皱起来,眼睛始终看着叶邵,“你现在是名老师,你叫肖鹭。你现在所做所有事情,都和以前无关。”
“叶邵,看到你在努力地生活下去,在努力地开展新生活。”
“……应该再给你次机会。”
叶邵看着魏柏言,他觉得自己好像出现幻听。
他抬起眼帘来,然后他撞进魏柏言那被阳光折射得通透眼睛里。那眼睛里有无数情绪在翻滚挣扎,最后凝成股认真,像是有千斤重量,重重地砸在叶邵心头上。
叶邵手有点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失去所有言语。
魏柏言皱着眉,干涩地说道:“不过你要给些时间……很难不去在意你以前做过事情。但是会尝试去接受。”
叶邵感觉自己眼眶有点酸。
魏柏言说:“可是你也要答应,好好养病,好好生活,不去干以前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听到没有?”
叶邵感觉自己眼泪快要掉出来,他忍又忍,胡乱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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