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七月流火,秋深露重。C市街道被掉落叶子铺上厚厚地毯,公安分局小院里种槐树却还郁郁青青。
医务室里,叶劭坐在小木椅子上,掀起裤腿,拉到大腿上,露出截白皙小腿。不同于左边膝盖,右边膝盖略微有点水肿,显得有点不太对称。穿着白大褂冯队医隔着医用手套摸摸他膝盖,眉头皱起来,脸色不太妙。
冯队医说:“膝盖疼有两个星期对吧?”
叶劭说:“嗯。吃药之后好阵,但是停药之后立刻就反弹。现在左脚也有些疼。”
冯队医直起腰,摘手套,果断地说:“哨子,你这个可能是免疫系统病,估摸着是复发性多软骨炎,必须得到大医院检查。这类病都挺罕见,就只见过次病例。没有这方面治疗经验,介绍个医生给你看,你估计得住院。”
说罢冯队医就要往报告单上写。
叶劭沉吟半晌,问:“这个病会有什影响?”
冯队医说:“这个病会累及全身软骨。你病发在膝关节,比较麻烦,不好好治疗话,可能走不路。你其他有软骨地方也要小心。”
叶劭沉默,不知道在想什。
冯队医见他低着头,柔软短发垂落下来,遮住眉眼,显得有些可怜。他内心不禁酸。他在刑警队待十多年,眼前青年是他看着进分局。叶劭才二十几岁,正是大好年华,前途无量时候,业绩更是大家有目共睹。可是得这个病,就意味着要断送自己现在前程,真让人扼腕。
好像是看穿自己想法似,叶劭突然抓住冯队医手,说:“冯医,你实话告诉,得这个病之后,是不是就不能做警察。”
他语气并非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冯队医笔不由地顿。
冯医没有立刻回答,他没有想到有什更好话去安慰叶劭。就这几秒钟停顿,叶劭已经明白,叶劭点点头,脸上片平静,接受这个事实快得不可思议。
叶劭说:“冯医,拜托你,可以帮瞒上阵子吗?”
冯队医不禁想劝阻:“哨子,凡是病,拖着都没有什益处,之后只会越来越疼,早点治不好吗?”
叶劭静静地看着他,但是眼里有哀求:“拜托。现在还不能离开。”
冯队医说:“哨子,你……”
但是过会儿,像是不忍心似,冯队医叹口气,没有再劝阻。
叶邵从医务室里出来,回到刑警禁毒部门时候,警员们正忙得热火朝天。
近几年来他们如有神助,接连从各种渠道接到匿名举报,顺利缴获国内大fd团伙“红枭”近吨d品,抓捕几个“红枭”分支据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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