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那句话说出口,纪寻舟便立刻get到意思,大家都是男人,谁还能不明白啊。
瞬间,他脸犹如煮熟红苹果,快要炸开。
虽然这事儿对他来说很有经验,从青少年时期第次自己动手到现在,也不知道搞过多少次,算得上相当娴熟。
但这也不是剪指甲,对自己和对他人能样吗?他怎下得去手。
男生清澈如水眸如被激起涟漪,热气萦绕间被蒙上雾气。
他怔怔望着盛屿逼近他脸,停在仅有三公分处,两个人鼻尖都要碰在起。
盛屿表情倒是很自然,仿佛对他而言并不是多难以启齿事情。
凝视着他,轻柔得像哄孩子语气那般问:“你不难受?”
“……”纪寻舟轻咬住嘴唇,无从回答。
谁这时候谁能不涨到发慌啊!还问!!
再问下去他可能要化成团水直接蒸发。
盛屿似乎看出他犹豫,唇从他耳边移开,低声开口:“抱歉,是冲动。”
他本来就醉意上头,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
换做是头脑清醒时候,盛屿不会提这种要求,他解纪寻舟脸皮有多薄,同时自己也抹不开面。
纪寻舟没接茬,盛屿沉默片刻,脸埋进他胸膛,就要解皮带。
他说:“自己来。”
语气凄凄惨惨,活像被欺负似。
纪寻舟暗中磨牙,他心想盛屿你不就吃定心软,故意在面前表演苦肉计。
他才不信……
正想着,盛屿居然真要脱下裤子。
纪寻舟瞳孔倏然地震,他舌头顿时像打结,磕巴得都讲不出话。
这人怎还真来啊?当着他面好意思吗?
不过他俩都是男人,倒是不该为坦诚相见而别扭,像他们那边北方人,有谁童年没起在大众浴池泡过澡呢。
“哥,能不能等出去再……”纪寻舟每个字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
话音未落,盛屿握住他手。
被烫到指尖,纪寻舟逃也似跑出去。
盛屿转头看着他离开方向,唇角缓缓勾起邪肆笑。
舟舟,还需要耐心“调、教”啊-
浴室外面,纪寻舟全身都湿透,出去后只能从盛屿行李箱里翻出他衣服穿。
他小可怜儿似将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回到浴室里火热幕,身体仍感觉发颤。
原来两个男人在起也能产生那强烈反应。
活二十几年,他对自己居然无所知。
高中那会儿,男生宿舍关灯后偶尔会讨论性.幻想对象问题,那个时候,他们用手解决总会在脑子里幻想时,纪寻舟从不参与聊天,是感觉这种问题很没品,对那个被幻想女性不尊重,二就是没什兴趣。
他实在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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