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范围,我也一样。我只能照顾到我的患者。”他微笑着说:“参议员没向你们说明具体情况吗?”
泰迪和恰克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泰迪说:“我们不知道什么参议员,医生。我们是国家警察署派来的。”
考利肘抵一张绿色的吸墨纸,下巴搁在交叉的双手上,从镜框上方注视着他们。
“那么,是我弄错了。你们知道些什么?”
“我们知道一个女囚犯失踪了。”泰迪把笔记本放在膝上,翻了几页,“她叫雷切尔·索兰多。”
“请称她女患者。”考利露出阴沉的笑容。
“患者。”泰迪说,“抱歉。我们了解到,她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逃走了。”
考利的下巴和双手向上一扬,算是表示同意:“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而且到现在还没找到。”恰克说。
“没错,警官……”他伸手以示歉意。
“我姓奥尔。”恰克说道。
考利双手上方的脸拉长了,泰迪注意到有水滴溅上他身后的窗子,不知是来自天空还是大海。
“你叫查尔斯?”考利问。
“是的。”恰克回答。
“你看上去像是叫查尔斯的人,”考利说道,“但却不一定姓奥尔。”
“我想,这就很幸运了。”
“怎么会?”
“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名字。”恰克说,“如果别人认为其中一个很合适,那就很不错了。”
“谁给你起的名字?”
“我父母。”
“你的姓呢?”
恰克耸耸肩,“谁知道?这要追溯到二十代以前。”
“或者只有一代。”
恰克坐在椅子里,身体前倾,“什么意思?”
“你是希腊人,”考利问道,“或者亚美尼亚人,是哪一个?”
“亚美尼亚人。”
“所以奥尔以前叫……”
“Anasmajian.”
考利又眯眼凝视泰迪,“那你呢?”
“丹尼尔斯。”泰迪说,“第十代爱尔兰人。”他朝考利咧嘴微微一笑,“是的,医生。我能对自己的名字追根溯源。”
“但你的教名呢?西奥多?”
“爱德华。”
考利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不再托着下巴。他用拆信刀轻敲桌沿,敲击声轻柔地持续着,如雪花落在屋顶。“我的妻子,”他说,“叫玛格丽特。但除我之外没人这么称呼她。一些老朋友叫她玛高,这还算说得过去。但其他人都叫她佩姬。我从来都搞不懂为什么。”
“怎么讲?”
“玛格丽特怎么会变成佩姬?但这是很普遍的。爱德华的昵称怎么会是泰迪?玛格丽特的拼写中没有字母P,爱德华中也没有字母T。”
泰迪耸耸肩,“你的名字呢?”
“约翰。”
“有没有人叫你杰克?”
他摇摇头,“多数人只叫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