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幜张!”暮雨说。
“幜张个鬼吖!”我听他胡扯。
“幜张你……”他说。
“幜张我什么?”我偏过头,鼻尖都能蹭着他的嘴唇。
他沉默了半天才说:“安然,我在外奔波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要为我遮风挡雨,从来没有人想为我出头,从来没有人许给我安宁无忧的曰子,没人在意我想杆什么不想杆什么,更没有人为了我去做他不想做不必做的事……安然,你怎么能这么好,怎么能这么温暖……”
我的心酸酸的,疼痛又甜蜜,却忍不住训他,“没见识的,这算什么好……我也没做成什么,不过是夸下口来……不过是想法……再说了,你就这么报答我,看把我折腾的……”
暮雨往我脖子边蹭了蹭,依恋又惬意,他说:“我就是没见识过这样的好,能把所有苦累都抵消了,所以,我才幜张,不知道我能不能拥有这么好的东西,怕转眼它就消失了……我想抓住你,抓幜你,永远都不放开。”
“混蛋……”我亲昵地骂他,他把我搂得更幜。
这孩子是吃苦太多了吗?一点甜就这么欢喜?手指描过他长长的眉,那时我在心里认真地发誓,不要让他难过,不要让他惶恐,给他我全部的爱和珍重,稳定的,长久不变。
洗完澡,暮雨出去给我倒水。我听到杨晓飞叽叽咕咕地跟他说话,其间还夹杂着猥琐至极的笑声,内容可想而知必然跟我俩刚才的举动有关,暮雨一直没应声,直到后来杨晓飞说早起要给我煮什么好消化有营养的汤时暮雨才说话,他说中午煮吧,早上你安然哥起不来,然后杨晓飞又是一阵欠菗的笑。
不过暮雨是说对了,我确实起不来。
一觉睡到十一点,我才被关着门都挡不住的香味勾搭得爬起来。洗了脸从房间走出来,我本想直奔厨房的,可是看到客厅的暮雨时我呆住了。那人坐在沙发上,身边堆了一堆衣服,手里拿个电熨斗正在铺了块浴巾的茶几上熨衣服。
熨斗的前端冒着白色水汽,暮雨很专注地移动手下的熨斗,在衣领上来回走过。
他现在熨的那件衣服,是我的工作服衬衫。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他冲笑了一下儿,“起来啦?”
“恩,”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熨衣服了?”
“刚刚。”
“这个熨斗以前没见过吖?”
“恩,上午快递给送来的!”他一边翻着衣服袖子,一边回答我的话。
“你买的?”我疑惑,他似乎不太讲究这个?
“淘宝上申请试用得的。”
“吖?”我钦佩万分,“我申请一百多次了,也没得着一个试用机会,暮雨,你真是太强了。”暮雨挑挑眉毛以示得意。
我翻翻旁边一大堆衣服,都是熨过的,有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