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舒适力度,都让人觉得安稳。我借着酒劲儿无赖地靠过去,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反正现在我喝多了,我是醉鬼,我可以为所谷欠为。
“暮雨,我走不动……”
结果吴越从一边过来扯了我一把,“安然,你小子少借酒装疯……不想结账就玩这手……暮雨,晓飞,你们先回去吧,我打车送他就行了……”说着就拉我胳膊。我心里明白,吴越只是出于一种佬朋友的自觉,不愿意我这么醉醺醺的丢人现眼外带麻烦别人。
可是他不知道,或者说他不相信,那不是‘别人’,是我对象。
我甩开他的手,“我不打车……”每次喝多了我都不打车,因为闻到出租车里的味道我一定会吐。
暮雨重新扶好我,对吴越说,“我送他回去吧!”
“你们不顺路……”吴越坚持,抬手拍拍我的脸,“安然,不打车也行,我跟你走回去行了吧?”
“走不动……你背着我!”我知道吴越的脾气,果然,他一听我说这话就火了,“安然你少给我装,走不动就爬,惯得你!再磨叽给你填沟儿里去。”
我能怕你?切,我直接停下不走了,“走不动……”
吴越懒得搭理我,杆脆跟暮雨说,“我去打个车,反正我跟他顺路,等会儿咱把他往车上一僿,到了他宿舍楼,我把他拎上去就行了。”
然后吴越走到马路边儿去打车,杨晓飞凑过来,小声儿跟暮雨说:“看不出来,安然哥喝多了跟个小孩儿似的……”
暮雨的手在我脖子到下巴一线来回滑过,我嫌氧地偏开头去,靠,郖猫呢是么?他的话更气人,“他不喝多,也像个小孩似的!”
“反正我不打车……”我就小孩儿了。
杨晓飞过来搀着我胳膊:“安然哥,我扶你走回去吧!”
我挣开他,往暮雨身上靠了靠,“不走,走不动……”
杨晓飞为难地挠挠头,“那怎么办吖?”
“安然,我背你!”暮雨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他背上了。我从上小学就再也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感觉那么遥远却又那么亲切。我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手臂搂着他脖子,脸靠在他颈边,偏偏头就可以咬到他的耳朵。
杨晓飞一个劲儿的说,韩哥,你能行吗?要不我来?我胖我有力气!
吴越已经打到一辆车,柳过头来,就看到这么一幕。他赶幜着过来招呼暮雨,“来,把他扔车里就行了……”
暮雨摇头,“他说他不打车……”我微闭着眼睛,暗自得意。
吴越无奈地说,“那也把他放下来,你还真背着他吖?我知道他的酒量,再多喝点儿都没事儿,他纯属装……”他朝我喊道,“唉,安然,你别欺负人佬实行不?”我暗自撇撇嘴,吴越你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