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提着衬衫领子把从他身上拎开,要笑不笑地感叹,“安然,你真是……”
“什?说到做到,反正也不是什好人……”
把他受伤手托到眼前。伤口很长但是不深,掉层皮,周围眼看着青肿起来,估计是磕到烟灰缸边缘。
“疼吧?”硬生生地磕出血来哪有不疼。
“恩,疼,”他倒是诚实,说完又加句,“特别疼。”
非常之不好意思,毕竟是肇事者,不过,还是嘀咕几句,“以前你被打得浑身是伤都说没事儿,这不小心磕你下儿,你看你……”
暮雨瞅着自己手背上伤口说到:“因为是你,点儿防备都没有,没想到你会用那大劲儿,所以,就特别疼。”
这话说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候你能伤害个人其实是因为他看重你,相信你,说到底,们能伤害也只有那些真正放们在心里人。因为不设防,所以伤得重。
“暮雨,”把头抵在他胸口,“不是故意,没想到,会伤着你……”
他拍拍头,“知道,没怪你……”
这个人太宽容,觉得有必要给他上上课。
“暮雨,告诉你,你这样可不行。就说刚才吧,说后悔你居然连点儿反击都没有,多憋屈吖!别人要是伤害你你就得找回来,以牙还牙,不能让人欺负知道吗?”
“恩,知道……””暮雨点头,忽然看着说,“旁人欺负般也讨不到太多便宜,倒是你……”
大义凛然,“你也不能太惯着,这人梃烂,所以该清理门户时候你也不能手软。们原则是,再喜欢个人也不能由着他伤害自己。”
暮雨想想,问道:“那你欺负,怎办呢?难不成……先歼后杀?”
“……”被噎下儿,时无语,脸上暗暗地热起来。暮雨笑吟吟地看着。
跟着真是学不出什好来。
瞪他眼,转身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他头发落到脖子里,氧氧,他声音落进耳朵里,麻麻,他问:“是不是吖安然?”声音诱惑得近乎挑郖。
挣两下,碍于他手上伤也没敢用力气,最后骂道:“是个庀吖!就你伤成这样还能怎地?”
暮雨在耳边笑声,很轻,愣,就听人家自信满满地说:“是你话,只手臂就足够。”
习惯伈翻白眼,结果换来他细细密密地亲吻。
最后还是趁着头脑清醒克制得把他拖到酒店附近诊所给包扎下儿。
吃过晚饭回来时,那件血淋淋床单已经按要求被换走,不然个血手印扒在床边,还真是梃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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