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呢。”
韩暮雨轻轻地摸着还未打开包装羊绒衫,眼神轻轻软软,却在番打量之后,又推回给。
“安然,”他犹豫下,似乎在措辞,最后,他看着白色桌面,不大不小声音说道,“其实,你不用可怜。”
先是愣,下刻就急,“韩暮雨你说什呢?谁可怜你?你多狠吖,多大事儿都能自己担起来,什苦都受得下去,不靠爹妈不靠关系自己养活自己还养活家里,你有什可怜,安然有什资格可怜你吖?工作都是靠亲戚给找,被人说两句不顺耳就寻死觅、活怨天尤人,长这大没做过件见义勇为、扬眉吐气事儿,还可怜你,麻烦你可怜可怜吧!”
韩暮雨被连珠炮似大串说辞给镇住,他疑惑看着,似乎是没听明白。
被他看得有点囧,直接拿起羊绒衫僿他怀里,佯装生气地说道:“去买点饮料,你好好反思下吧!”
拿着杯冰可乐和杯热果汁回来时候,韩暮雨已经把羊绒衫包装打开,他只轻轻菗出个边儿,手指摩挲过灰蓝色毛料。
把果汁放在他面前时候,随口问道:“手感怎样?”
“恩,很软很滑,你们银行发东西就是好。”
“当然,纯羊绒!拿回去再看吧!先把果汁喝。”把纸杯上盖子帮他打开。
直明着暗着注意他表情和举动,所以,在他端起杯子又放下极短过程中,右手轻微地颤抖以及眉头蹙而舒,都分毫不差地落进眼里。
“饮料很热!”他说。
先步在他收回手前抓住他右腕翻转过来。
简直惨不忍睹。
手指和掌心分布着大片水泡,除大拇指外四指指根处全破,露出红肉,因为胳膊被拉伸关系,他手臂从袖子里露出小截,隐约可以看见数条青紫瘀痕。
就知道,就知道没那简单,他可以轻描淡写说那个事件,却要分秒捱那个过程。
“你,你手伤怎不说吖,还有胳膊上?”真有点儿急。
韩暮雨缩回手去,“没事儿,手上泡和破皮都是拆路地时候拿砖块磨,胳膊上是竹竿菗,村里人也怕真把打坏,所以就是拿细竹竿打几下!”
靠,这还是怕打坏?这还不算打坏?
“你就这忍着,好歹去上点药吖?”
他手上水泡很多都破,还有那些破皮露肉地方,碰到热东西肯定疼得不行。
韩暮雨答道:“不用,很快就能好,你去找时候正拿针挑水泡呢,对,回家事情没跟别人说,就告诉你,结果,你这脾气……”
“脾气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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