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啥叫好像吖,根本就是!
小李不明白,开始时候也不知道。们行里进新人都是总行直接下派到各个支行。后来听那个把倒腾进行里来在总行任职“叔叔”说,他跟们支行主管业务王行长之间有段过节,还是很严重那种,现在见面都不打招呼。因为进行之后支行领导们早就把们这些“关系户”调查个清清楚楚,碍于‘上层’之间矛盾,便成被殃及池鱼。王行长对态度向轻慢,大会小会也总爱找毛病,那位“叔叔”告诉先忍忍,有合适机会再帮调动下。
谁让咱也没别本事呢,只要能挣钱,受点气就受点气吧!
正想着,就听有人叫。
“安然哥,安然哥?”声音沙哑。
抬头就见张肥肥脸几乎贴在防弹玻璃上。
“杨晓飞?你怎来?”本能地朝他笑。
“来存钱!”他把手里卡递给,又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皱皱巴巴百元钞票,从窗口递进来。
“存两百?”把麻花似纸币铺平,放进点钞机里过遍。
“恩,对,安然哥,你手怎样?”
“没事儿!”把缠着创可贴手冲他晃晃,“碍不着上班儿!”
“恩,那就行。韩哥他不放心,怕你手上伤影响你办业务,他自个儿手头儿事儿又放不下,只好让来看看。”
“哦,这说你不是来存钱,是来打探情况?”冲胖子挑挑眉。
“呵呵,算是吧,其实这点钱存不存也没啥意思!”杨晓飞笑着挠挠头。
韩暮雨让他来,特意,来看手上伤。
忽然心情大好,刚才那点小郁闷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快乐感觉从心里直延伸手指,打键盘节奏都欢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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