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最后
两句话。
他关掉手机，抬起抬头，天已经彻底黑
。
黑得可怕。
回到家，妈妈死。
z.sha。
没有葬礼。
也不能有眼泪。
因为，他爸爸说，这是
件多
值得庆祝事情，他妈妈比他们更早抵达至福圣地。
应该高兴。
应该大笑。
他看着笑容满面爸爸，慢慢地、点点露出笑容。
他也想离开。
既然这个世界放弃他。
既然所有人都放弃他。
然而，即便死，他也不得解脱。
他执念过深，无人可解，长长久久地保持着中阴身状态，阴魂不散，游荡世间。
他遇到个男人。
男人文质彬彬，像是教书育人老师，也确实好心好意地帮他。
男人恭喜他，祝贺他终于成为灵人，与意识之海相通，将来可以进入至福圣地，还教会他很多东西，包括如何制作躯壳并依凭在上面，从而方便在人间行动。
他做出纸人。
他家香烛店就是卖纸人，小时候他爸爸还教他做过纸人，他学得很快，做得也很好。
有依凭后，他做第件事，就是杀他爸爸。
横刀，竖刀，直到剁成堆肉块为止。
不够……仅仅这样怎够。
他在他曾经家，用他爸爸意识制造出个世界，让中阴身他永远困在里面，遍又遍重温妻儿死在眼前痛苦，遍又遍经历死亡。
做完这切，他仍意气难平。
他那纸做躯壳是空，他灵魂也是空荡荡。
他去见赵艺成。
他死，死人不用再畏惧流言蜚语，也不用再考虑有没有未来。死人比活着人自由，没有那多束缚。
可为什，赵艺成还是不愿意和他做朋友？为什看见他吓得大叫？为什往他身上砸东西让他别缠着自己？
为什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露出没心没肺笑容呢？
他不明白，不明白啊。
他不停地思考，等回过神来时候，才发现赵艺成死。
他杀赵艺成。
曾经给予他温暖和希望人死。
他唯朋友死。
但是没关系，他会成为他，他们将直在起。
大概是成为赵艺成愿望直埋在他心底，有许是他早就默默记住有关赵艺成切，不做秦朗星改做赵艺成对他而言并不难。
赵艺成梦想，赵艺成喜好，赵艺成表情，赵艺成习惯，全都由他来继承。
他终于如愿以偿，过上很好人生。
但不知为何，他仍然觉得自己是空。
仍是意气难平。
这时，那个男人又出现。
男人给他看点东西。
是陶林意识。
当年在学校，陶林他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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