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如此平静淡漠?
谁知第二天,他就被放回来。据负责办理此案警察说,他有充分不在场证明,并无作案嫌疑。
“怎会这样……”温衍沉默良久,“在印象里,秦老板根本不是这样人。”
“虽然他有点迷信,会儿信这个神,会儿拜那个菩萨,还喜欢讲些奇奇怪怪鬼故事吓唬小孩,但本质上仍是个富有同情心好人,根本不像刚才那些人描述得那诡异古怪。”
江暮漓道:“衍衍,任何事物都处于变化发展之中,人也是如此。这个世界上,唯有改变成不变。”
温衍默默,“不管怎样,还是想见他面,他和他家人真没事也就放心。”
两个人根据邻居大妈指位置,来到秦老板家居住楼下。
“阿漓,秦老板不认识你,你就别上去,在下面等吧。”
江暮漓点点头,“好,等你,你个人小心点。”
温衍笑下,“什小心不小心,就是去拜访以前善待过位叔叔而已。”
他踏上这栋老式居民楼台阶。
灰色水泥地面,贴满小广告白墙,光线昏黄感应灯,和遥远而模糊记忆点点重合。
当时,他被秦老板从香烛店带到这儿,湿冷冬天冻得他手脚发麻,但进楼道,风再也吹不到他身上,感应灯摇摇欲坠光芒也有温度。纵使破旧简陋,却是方能为他遮蔽寒冷栖身之地。
温衍弯弯嘴角,心中温暖又感伤。
秦老板家房门是那种最常见防盗门,红棕色漆面已经不复当年光泽,上面贴着那张福字也已褪尽颜色,斑驳残破。
秦老板避讳事和他信奉事样多,他很重视全家人福气,加上自己就是开香烛店,贴在门上福字理应是崭新、挺括、鲜亮。
当年那抹象征团圆与幸福鲜红,几乎像根针样扎进温衍眼里。
温衍实在想不通,他如今怎会放任这张残破不堪福字贴在门上。
他是不在祈盼妻儿福气吗?
还是说,他已经不再坚持之前忌讳和信奉切呢?
温衍按耐住脑海中乱麻般蠕蠕滚涌思绪,抬手按下门铃。
门铃响到第三声时候,屋里传来“来来”声音,由远及近,门开,个两鬓微霜瘦削男人探出头来,黄浊眼珠朝温衍身上骨碌,客气地开口:
“请问您是找哪位?”
“老板,您还记得吗?”温衍紧张道,“以前常来您店里买东西小温。”
秦老板愣愣,枯瘦脸上绽放出满到溢出来笑容。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现在是大小伙子,都差点认不出你。”他边说边把温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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