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心底片冰凉。
这间标本室是他唯容身之所,仅存能保护他地方。但现在,恶劣霸凌者们也闯进这里,他无处可逃。
“唷,好学生,真巧啊在这里撞见你。”李允嚼着口香糖,摇头晃脑无赖腔调。
常哲绍是陶林最忠心跟屁虫,“们陶哥早就看你不顺眼,直想找机会收拾你,今儿可算被们逮到。”
温衍定定神,“你们想干什?从来没得罪过你们。”
他努力使自己语气保持镇静,可畏缩着向后姿态还是出卖他恐惧。
“陶哥最讨厌你这种人,装腔作势,摆出副清高样子。”常哲绍冷笑,“再说,陶哥看不管谁就弄谁,还需要什狗屁理由吗?”
温衍绝望地颤颤眼睫,他想到上个被霸凌学生,那个学生无非是家境不好,人又比较憨厚老实。
然而,这些根本不算过错“过错”,却成陶林这些人眼中“原罪”,就好像天生活该被践踏样。
“现在这个点人都走光,就算没,这种地方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陶林不怀好意地笑着,优哉游哉地逼近温衍,“你就断叫救命念头,哪怕们现在把你弄死,也没人知道。”
李允乐道:“怕话就先给陶哥磕个头求饶。”
温衍死命攥着书包带子,仿佛那是他唯能握住救命稻草。
恶意,浓烈得犹如实质恶意蔓延开来,将他兜头包围。
陶林、李允、常哲绍,他们脸孔在逆光里黑得就像马克笔凌乱涂抹线条,只剩下两排雪白牙齿,还有双闪动着残忍光芒眼珠,向两边牵起来,朝两侧弯起来,勾勒成张小丑假面般恐怖笑脸。
温衍用力把书包朝他们砸过去,想趁机撞开他们跑出去。但根本没用,他那点微弱力量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在几个男生险恶嗤笑声里,他衣领被陶林把揪住,狠狠往前推。
温衍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狼狈地撑住桌子。
掌心传来奇妙感觉。
他摊开手掌,手滑腻细碎白色粉末,掺杂着蝴蝶翅膀碎片,微微地闪着光。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墙上那只最大白色蝴蝶标本位置,好像和昨天不样。
温衍心又动摇。
或许怪谈……真存在?
此时此刻,他就算不敢相信也只得去相信。
因为,他唯想到可能救自己,就只有标本室里那只怪物。
温衍颤栗着紧闭双眼,无比强烈地祈愿起来。
救救……救救……
你都吃豆沙面包,如果你是真实,那就在面前显现吧!
四周墙壁上标本相框剧烈地颤动起来,好像标本室里发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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