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慰藉。不管真假，反正多少是起点心理作用。头脑好像清醒点，说要走，不要看。”
“可警察拦住，说监控还有点没放完。”
焦灼沉默。
“就不该斜那下眼珠子！”
张帆猛吸口烟，腮帮子凹陷成坑，赵艺成几乎怀疑他两个肺泡都狠狠皱缩起来。
“你知道看见什
吗……你知道看见什吗！”
“那个业务员慢慢地、慢慢地把头转过来。他身体点都没动，就像毒蛇样，只扭转颗脑袋。”
“那刻，确定他就是在看监控镜头。”
“他依然在笑，两边嘴角拉扯到耳朵，湿.淋.淋牙肉龇出来，牙齿又尖又长，层层叠叠，舌头上也长满牙齿，就像电影里那种外星怪虫。”
“……终于知道他为什直在笑。”
“因为看见，双漆黑手从后面伸过来，撑开他笑脸。”
***
那究竟是怎样幅可怕画面。
张帆确信直到自己到躺进坟墓也无法忘记。
只怪物宛如拔地而起黑影，从那个业务员背后站起来。
它逐渐变高变大，膨胀邪恶，扭曲怪异。
它离镜头越来越近，填满整个监控画面。
屏幕彻底黑下去，无数个漆黑雪花噪点不停跳动——
不对，是难以计数密密麻麻黑虫。
怪物紧贴镜头，点点撕扯开嘴，露出里面足以污染人心神鲜红。
“这是什东西……到底怎回事啊！”
他吓得语无伦次地大叫，把抓住身旁警察，像抓住唯根救命稻草。
警察和公安局，都是混沌中秩序，象征着正义、力量与安定。
在濒临崩溃边缘，张帆唯能倚靠信赖，就只有身边警察。
“什怎回事。”
警察对着他，露出样夸张笑容，大口喝起无量圣水。
顺着嘴角淌下来水像怪物口涎，淅淅沥沥流地。
警察伸手指指上面。
张帆颤抖着抬起头。
就在他头顶，另外几个警察正趴在天花板上，手脚并用，以种近似大蠊速度和姿势四处爬行。
他们头颅三百六十度地扭转过来，齐刷刷地对他露出扭曲硕大诡笑。
“哈……哈哈哈哈……”
极度恐惧之下，张帆竟然也笑起来。
难怪他进公安局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还听见窸窸窣窣声音。
原来，直都在这儿啊。
***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逃出来，大概是爸给请那个佛牌真在保佑。”
张帆扔掉烟头，用脚狠狠地碾踩，眼泪混合着鼻涕往下淌，打湿地上灰黑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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