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调低音量。
乔余有点心虚，瞄
宁斐然
眼，声若蚊蝇道：“
听懂。”
宁斐然被宋司酌白痴到，揭穿道：“你就算捂着嘴也听得到。”
宋司酌继续道：“脾气还特别差。”
宁斐然写作业去，不理宋司酌自导自演
剧情。
宋司酌又说道：“你看，生气，又不理。”
体育课，自由活动。男生聚集在篮球场打篮球，这会儿早晚还有些冷，学生们还穿着春季校服，有外套。
高中男生为打篮球，十分“不拘小节”，把校服外套往篮球架下扔，堆积成座小山，能把校服随便扔地上也不用指望他们会叠好，大多都团成个团，几件校服缠成团，满地打滚。
宁斐然刚好注意到这幕，眉头微微皱起，又在人群中精准捕捉到宋司酌身影，宋司酌也把校服脱下来抓在手里，俨然要和不拘小节队友们为伍。宁斐然立刻脚步转打算离开，并在心里盘算下节课要离宋司酌远点。
宋司酌平常每天训练，他们外套也总是往地上扔，最底下盖个塑料袋。本来他觉得没什
问题，结果转头就看到宁斐然。
要是不运动，这天气其实并不算热，桐木柳树刚刚抽芽。宁斐然穿着校服外套，特别干净好看，可以在人群中被眼看到。宋司酌脑袋里还没有什多余想法，脚步已经快速朝着宁斐然方向跑过去。
“人呢？”乔余回头没找到人，张望会儿，就看到宋司酌在给宁斐然做尾巴，宁斐然在前面走，宋司酌在后面，两个人仿佛在比赛竞走。
乔余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并且觉得没什不对。
宋司酌追两步，直接从校服后面只手拉个边边，张开手臂飞扑，用校服把宁斐然头小心罩起来，捂住。
宁斐然视线被遮大半，脚步也跟着顿。感觉自己被人用衣服罩住，有些恼，但鼻尖都是洗衣液清香味，并没有其他讨厌味道。他恼火稍有消减，但想到整个桐木中只有个白痴能做出这种事，“宋司酌！”
宋司酌用校服罩住宁斐然脑袋，用校服领口圈住人，只露出宁斐然那张脸来，他盯着看秒，满意道：“无脸宁。”
宁斐然把把校服从脑袋上拿下来。
始作俑者宋司酌毫无愧疚之心笑嘻嘻地伸手帮宁斐然把炸起来几根毛往下顺，并说道：“看，静电，你头发能发电。”
宁斐然面无表情伸手打掉宋司酌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爪子。
篮球场男同学们准备就绪，乔余喊声宋司酌，示意他快点来。接下来乔余就看到宋司酌回头又和宁斐然说句什，然后宁斐然抱着件校服走。
宁斐然本人身上还穿着件校服，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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