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带孩子,你是妈妈。”
宁斐然把兔子耳朵从宋司酌手里拽回来,忍无可忍用帽子抽宋司酌下。
宁斐然以为宋司酌会问他为什要打工,或者问他为什在送奶茶,他有花时间去想要怎回答这个问题,但直到宋司酌把他送到家门口,对方也没有问。
大概是没有多余脑子,宁斐然揪着兔耳朵有些恶劣地想。
宋司酌尽职尽责,严格遵守宋女士所说,要经常和宁斐然起玩,多沾染宁小公主学习细胞。于是他不顾宁斐然再三拒绝,非要把人送到家门口,并且要求等到把门打开,他才会离开。
宋司酌站在门口,打算目送人进门再走。宁斐然只好拿着钥匙开门,按开客厅灯,回头看,宋司酌朝他挥手。
“你作业还在这里。”宁斐然提醒道。
宋司酌说道:“落在你那里是写完卷子,你……”
回应宋司酌是砰地声关门声,宋司酌后半句话只好咽回肚子里,他*计没有得逞。宋司酌对着紧闭房门,摸摸鼻梁,转头往自己家走,边走边说道:“完全没有幽默细胞,不会全被学习细胞杀光吧。”
接下来段时间,宋司酌训练紧锣密鼓,每天训练消耗掉他大部分精力,到集训最后两天,宋司酌认为自己两条腿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集训结束那天,宋司酌直接表演个原地复活,腿完全不痛。关科旁问道:“家附近弄个冰场,要不要起去玩?”
宋司酌很感兴趣,这是他们每年必备项目——溜冰,他还有好几套设备。
关科旁说道:“酌哥正好你和乔余、胡清闻他们也说声,咱们起。”
宋司酌又道:“行,还要带个朋友起,他比较忙在创业,要看看他什时候有空。”
关科旁被宋司酌正经回答弄得愣,不知道宋司酌哪里认识个正在创业朋友。啊,那在创业话是不是二十多岁,到时候是不是要有代沟啊。还来不及关科旁再问两句,他思考已经让他错过最佳发问时机。
也不知道宁斐然奶茶店打工有没有节假日,要是没有那老板也太压榨员工,他要打电话帮宁斐然投诉。最近宋司酌只偶尔点点奶茶店单,但也不是每次都是宁斐然来送。
他每次点奶茶时候都要备注,宁斐然朋友。本来第次他备注是宁小公主,但宁斐然在回家路上路上都没理他。
宋司酌只好放弃这个备注,退而求其次。他这操作让奶茶店人都认识他这号人,和宋司酌混得比和宁斐然还要熟。
这会儿店里没什客人,宁斐然皱眉看宋司酌眼,宋司酌走到最靠近工作台位置把运动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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