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房子不是徐放,你还敢上门?
他偏头看宁斐然,这寡淡如白开水平静表情。
宋司酌下就有新结论,难不成是实在走投无路?不然也不能做这样决定。
宋司酌在心中感慨,寄人篱下日子是很难过。但作为个邻居兼朋友,他能做实在不多,如果他明天还个人输液,那他就来给他继续做枕头吧!
社区医院和家距离不远,他们很快到家门口。
宁斐然和宋司酌道别,转身往另头走。
宋司酌也转过头摸下后脑勺,犯嘀咕,他总觉得自己忘点什,他喊声诶。
宁斐然回过头,宋司酌恍然大悟,说道:“你这个至少要打三天针,明天你还个人话可以叫,没什事。”
宁斐然心想,不必。
但宋司酌也没说非要和他起去,应该只是句普普通通像是大家都会说下次聚样客套话。
宁斐然点下头。
见人应,宋司酌抬手跟他拜拜,三两步蹿上楼梯,这时候距离宋诗韵门禁还有分钟,他必须要加快速度才可以。他到门口摸摸口袋才发现没带钥匙,走得太匆忙。他在门口卑微敲门,他爸宋律给他开门。
开门,屋里暖气很足,下暖气就把他身上寒冷驱散,他感动道:“爸,你是亲亲爸爸。”
他说着还要去搂宋律腰,被宋律个滑步灵巧闪避。等宋司酌换好睡衣,站在浴室里刷牙时候,他才想起来被他遗忘在脑后关键问题,他怎又没问出来新邻居叫什?
问个名字怎这难?不过也没关系,他现在已经加上对方微信,只不过是条微信事而已。
宁斐然看着人三两步蹿上台阶,自己也转过头往距离宋司酌距离不远小洋楼走,小洋楼层灯关着,只有二层还亮着昏黄灯光。
他把钥匙放在房间里,毕竟这钥匙也打不开房门,带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敲阵门,才有人给他开门。客厅和厨房灯全都关着,只有层主卧房间灯光从没关上门缝里跑出来些许。
徐放问道:“去哪儿?”
宁斐然关上门站在门口换拖鞋,低着头对徐放问题置若罔闻。
徐放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往房间走两步又回过头说道:“周带你去新学校办入学,这两天周末好好休息。”
说完人就走,直接关上主卧门,那丁点灯光也随之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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