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出这通道修好几年,不是这两年新建,为这个特意去审问这归州府衙知州,但他竟然是这两年才来上任,并不知道这屋里还有个暗道,况且当时听朱启明意思,是想把孟凛关在里面,不然怎也不会给他住个有暗道屋子。”
白烬盯着那大开柜门,里头黑漆漆仿佛深不见底,“那这暗道外面通往何处?”
“府衙外头光化街,但你也知道那天大雨,街上什痕迹都没,而且那条街也查过。”江桓走到白烬身侧,“那条街上住基本都是归州城里有头有脸人,查起来最不容易,有钱人家里有个暗道什尤其不好排查,就这两天,都和那些人家里养府兵交火几次,现在……”
江桓摇摇头,“除把归州城翻个底朝天,实在不知道该怎找。”
“让想想……”白烬从纷乱脑子里理着思绪,“应大人怎说?”
“他……”江桓有些别扭道:“他让贴告示全城通缉孟凛,先把反贼名义给他冠上,省得他现在就被南朝猜忌。”
反贼……白烬揉下眉心,“也好……既然应大人看过暗道未有什发现,那怕是当真没有什,你先……”
白烬好像是理出条思绪,“你先带去见见这归州知州。”
江桓把身转,就给白烬带路。
归州城交战当天,这知州大人竟然睡得太过安稳,下面人直接通知朱启明,竟然没找到他头上,谁知他觉醒来这城里变天,他当即给北朝人关进府衙大牢里。
江桓审问人手段从不留情,那前日还养尊处优州官这日就变成阶下囚,他食君之禄,本来还有几分傲骨誓死不从,但被江桓打好几棍杀威棒,也就只好俯首低头。
可这知州对孟凛事情竟是无所知,来那几个人不是当今太子,就是王府世子,就连孟凛也是王府里出来,他根本插不上话,江桓问得烦,就把他丢在大牢里无暇管他。
走进牢房,这府衙大牢竟比北朝刑部大牢还要阴森,这几日虽是降暑,却还是有些热气在,可这大牢里竟然冒着郁积不去冷冽,像是有徘徊不愿离去怨气。
白烬走到牢门口时,江桓把门给拍下,那里头手带镣铐知州个激灵,不住地往后退着。
江桓俯视着他,冷冷道:“有话问你你就说,若是支支吾吾,不在乎拉你出来再跟你好好聊聊。”
那知州后背上淤血都没散去,他赶忙做出个跪坐姿势,“是……”
白烬盯着那缩成团知州,问:“朱启明如今死,你可知道?”
“知……知道……”那人像个筛子抖,手上锁链乱响,他求饶道:“饶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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