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可以替父亲做任何事情,父亲你……你看看眼睛……”
孟明枢竟然在那刻愣,但他依旧刀从他脖颈划到胸前,那刀并没有下死手,孟隐在疼痛里听到父亲说:“只要你在这条伤疤面前活下来,就不追究你过往。”
……
孟隐痴痴地说句:“父亲,父亲还是在乎性命,至少……”
他又愤恨地看向孟凛,“至少他准许只要能赢你,就让来继承他位子。”
“所以,孟凛。”孟隐步步走向动弹不得孟凛,“你告诉,你把孟瑶藏在哪里?”
孟凛自诩做过些疯狂事情,不想面前这个孟隐比他还要疯得多,他动动自己手脚,但被墙上锁链禁锢得牢靠,竟然丝毫也挣脱不。
“你别挣扎,母亲出身归州,这地方最是熟识,你房间里暗道也是早先备好,现在就算有人发现你不见,也找不到你。”孟隐站在孟凛身前,他从袖子里拔出把匕首,将冷冽短刀横在孟凛脖子上,“早猜到你企图,这些日子才没有任何动作,因为知道只要从你手里拿到孟瑶,也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可以成为人之下万人之上,在父亲眼里,也可以成为那个赢家,所以孟凛,你最好识相些,早点将孟瑶下落告诉。”
孟凛被那匕首逼得昂起头,他目光朝下与孟隐直视,他总在危急时候面上平静,“兄长说什话,如何知道二姐下落?”
“不见刀子不落泪?”孟隐冷笑着把匕首从孟凛脖颈处往右下侧移动,直停到他右手手腕处,“不着急,反正没有人会来救你,有是时间和你耗。”
他话音刚落,手里匕首立即朝孟凛手腕里划进去,伴随着孟凛忽然声喊叫,大滴鲜血从他手腕里涌出来,那匕首避开孟凛血脉,而是直接挑断他手筋。
孟凛上仰头磕到坚硬后墙,他手腕疼痛几乎锥心刺骨,那刻他整个脑子都凝滞瞬,头上立马渗出层薄汗,但孟凛再垂下头时咬住自己下唇,又隐忍地抬起头看孟隐眼。
“你这看着做什?”孟隐把匕首拔出来,将那上面血抹在孟凛衣服上,“北朝人人称颂状元郎,今后可就提不笔。”
他又后退到墙边,“今日还只是前菜,明日再来,所以今夜你最好想清楚,早些告诉,还可以少受些苦。”
哗哗锁链阵乱响,孟凛身后锁链又从墙上松动,他整个人立马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孟凛伏在地上,他低低地喘着气,手腕上疼痛连续不断,他听到牢房重新落锁声音。
提不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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