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其他孩子排挤遍,孟凛竟然惊诧地皱眉,孟明枢竟能养出这样知礼儿子?
孟凛停顿会儿,他没有动手去扶他起来,只是淡淡露个笑意,“六弟多礼。”
随后跟着孟辰去屋里,孟明枢房里燃着香,青烟袅袅而上,散在屋里无处不在。
孟凛对着窗子,丝少有清风吹到脸上,他面朝榻上方向行礼,“拜见父亲大人。”
他这礼竟然行得虔诚似。
跟着道行礼还有孟辰,但孟凛不过弯腰,他那六弟小小身子竟然跪在地上,朝着榻上孟明枢行大礼。
孟明枢躺在窗前榻上,他穿着暗紫色里衣,身上盖条薄薄毯子,他脸色还有些不好,二人行礼时候他都目光落在窗户外边,而后才有些和蔼模样对着孟辰招招手,“阿辰过来。”
孟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乖巧地到孟明枢身边,他像是没有看到孟凛动作,轻声和孟辰说什,然后笑着看孟辰从面前走开。
等孟辰从里屋离开,孟明枢才脸上沉,他瞥孟凛眼,“你是遇到什难处要来找?”
孟明枢并没喊孟凛平身,但孟凛自己把腰直起来,他也不客气地朝孟明枢塌边走,“父亲怎如此想,不过是许久没见父亲,心中想念罢。”
“想?”孟明枢嘲讽地冷笑声,他端过桌上杯子润润喉,“本来还想看你能玩出什花样,弄垮本王下在朱启元那步棋,朱启元虽然蠢笨,但却是个好拿捏,本王在南朝这些年都不敢用朱启明,你竟想依靠他来上位,怎?如今可是希望落空?”
孟凛惋惜地叹口气,“遇人不淑……父亲难道不是也明白遇人不淑苦楚?”
“明白……”孟明枢顿,“你是说你?”
孟凛不回答他,“儿子这些年来身子不好缠绵病榻,旁本事每涨,却学些瞧病本事。”孟凛直接伸手去拿孟明枢手腕,“不妨让儿子来替父亲瞧瞧这病何时能好。”
孟明枢手缩,他怀疑道:“你要打什主意?本王要是出什事,你今日走不出这个王府。”
“个病秧子能打什主意。”孟明枢榻边没有椅子,孟凛乖顺地在他榻前跪坐下来,“父亲何苦如此为难,您对六弟慈眉善目,可从未对有过片刻温情,您当年对母亲,也是如此吗?”
孟明枢眼神里竟闪过片刻愕然,他缓缓把手放在榻边,任由孟凛把手放上去,“你母亲,不似你这般巧言令色,也没你这般诡计多端。”
孟凛另只手悄然地攥下,他稳着语气道:“父亲这话说得好笑,母亲与世无争,她又得到过什吗?”
孟明枢看着孟凛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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