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视地皱起眉来,南朝新刀……
白烬还看到后面写……秋筠?这名字好生熟悉。
他还尚且出神,外面马车已经停,“白将军,王府到。”
白烬收起书信下马车,那马夫牵着马往侧门去,是王府里管家接到白烬。
那管家引着路,“将军,今日府上王妃娘娘邀京中贵女过来府中宴饮,其中还有些未出阁京中女儿家,因而只好带将军绕过花园,走些远路过去。”
“无妨。”白烬跟着那老管家速度放缓步子,“不过王妃宴请,不知四王妃可过来?”
那管家反应片刻,“您是说那位从五部奚前来和亲草原公主?今日正巧是来,而且还……”管家好似讳莫如深地放轻声音,“还不是个人来,公主远来和亲,虽是打败仗,但四皇子这些日子对她如何京城里人都知道,前来宴饮,那位四皇子新纳侧妃也来。”
侧妃……白烬想起来,四皇子齐越娶五部奚公主,但他成亲之前就接个听月楼姑娘进府,他被那个姑娘迷得七荤八素,哪怕是成亲,也非要将她纳当侧妃,因而京城里人还为那和亲王妃心有不平。
但那个侧妃,原来是孟凛人,名为秋筠,今日秋筠也在王府。
白烬眉间带丝难为情,“可否,让见见那位侧妃?”
“啊?”管家怔,却又觉得失礼,低着头道:“将军意思是……”
“就是私下见她面。”白烬觉得这样说来更是冒昧,“并无旁意思,就是……罢,稍候再同殿下说起这事。”
再多走几步就到齐曜书房,齐曜书桌上置把新刀,孟凛隐约猜到那刀是从南朝送来,齐曜没顾及让他行礼,就喊他过去。
齐曜挥退左右,“如晦说给你递信,因而事情你大概已经知晓。”
等白烬点头,齐曜将那把刀递到白烬手里,“知己知彼,白将军可先好生研究番,届时……”
齐曜说这话时候有些凝重意味,白烬接过刀,“殿下意思,是怕南朝有新刀,是要不日出兵意思?”
齐曜站在窗子边,“南朝野心勃勃,实在是不可不防啊,此事与白将军也是关系密切,届时楼大将军定然要留守京城,依着父皇和民意,应当是要白将军来,做这个征南军将领。”
白烬提刀见礼,“白烬责无旁贷。”
“但……”白烬有些惋惜地朝南方看看,“岭中方才开出商路不久,若是开战,劳民伤财,怕是应大人努力……”
“南朝铸刀事情还未与父皇说过,但若是南朝先行有动作,军也不得不……”齐曜摇摇头,他低声道:“但你也去岭中半年,看如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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