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江桓迎面过来刀已经到他跟前,他横刀拦,相撞刀从刀锋擦过,几乎要撞出火星子,江桓是真点力气也没收,但他刀路划过,却有些不大自然地换偏转方向。
江桓心里凛,顿觉是有无形力气推着他往旁边去,但他面色不改,又继续巧妙地偏身过去,免得被应如晦看出什破绽。
这偏身,应如晦立刻就抬着刀压过来,江桓偏身处举刀拦,卡着那刀面时候趁势挑过,可那刀在应如晦手里仿佛重如千钧,江桓费大力才从那刀锋里后退步,偏偏自己刀还难舍难分似地贴上那敌方刀面上。
江桓感觉到,自己刀确是有些不听使唤。
这就是那所谓让南军战无不胜新刀吗?那刀只要是贴上去,就好似是能被吸附过去,若非习武习得精通,半招偏转就能让人片刻丧命。
应如晦也察觉到不对劲,起初他以为是这刀他不曾用过,因而不熟,却发现这刀使起来极为费力,但他刀过去,拿着轻刀江桓竟像是比他更费力
这几招走来,江桓打得如何都不合心意,憋屈得有些心里冒火,他正正刀错开刀锋,干脆就对着那刀刃直接聚力气劈过去。
可随即“锵”然声,他汇集力气手间震,那柄刀竟从撞击刀刃位置,生生段成两截。
江桓立刻就后仰下去,避着应如晦那直接砍下刀,但应如晦竟然没有停手,他快步上前去拿刀虚晃招,在没有武器江桓面前惹他闭上眼,但下刻江桓又得应如晦拉把,待他睁眼时脖间还横把长刀。
江桓输比试,他维持这动作不悦道:“好,你赢。”
应如晦将横在他脖间刀抬起来,让他们并排都能见到那柄长刀,应如晦脸上略微带点笑,“所以你有这把刀,为何不留着自己用?”
江桓其实是有几分自负在身上,比武打架靠是本事,兵器嘛,有能者如何都能赢下,如今输,他也没什好说。
“……就是想试试……”江桓眉毛扬,“你可别觉得是故意,故意让着你。”
好吧,也有那些。
应如晦指腹在剑身上拂过,“这刀,你是如何得到?与你平时用过刀剑,似乎有些不太样。”
江桓这才将南朝事情和盘托出,南朝如今得新矿,自称产出刀可助南军战无不胜,因而晖影黄雀在后,将那刀劫过来,而应如晦今日用新刀,就是南朝新铸宝刀。
应如晦拿着那孟凛送来信出神,“想不到兄长倒是有情有义,身处南朝,还挂念着朝大计。”
“他那哪里是为大计。”江桓眉头皱,“他那是怕自己男人打败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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