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你……算……”
孟凛正要把药收回去,却被白烬把拿去,“吃这药,听你好生将养。”
“可是……”孟凛垂头丧气样,“忽然想起从前,应如晦让你去涉险当诱饵,心中很是心疼,因而还教训应如晦回,可如今给你这药,那自己也岂不是……”
“你也说齐恂生性多疑。”白烬站在旁,宽慰似去摸下坐在桌前孟凛头,“为免他起疑,如此也算良计。”
……
可白烬没想到这药吃当真这难受。
白烬在黎明破晓前赶回淮北,他刚进营帐,两把长刀立即横到他身前,差点就割他喉颈,他那连夜赶路疲惫全被根绷紧弦给除去,如此如临大敌阵仗,白烬觉得自己怕是有些对不住楼远。
楼远对着白烬口气松得比上回还要夸张,“将军,您可终于回来。”
“您要再不回来,属下就只能给您磕个。”
“将军可再别做这种惊心动魄事,您就当属下是个鹌鹑,胆子小着呢……”
白烬心里虽有歉意,却忽然觉得楼远和他那个话多哥哥似乎还是同出脉,只是平日里那血脉没能觉醒得如此明显。
而等到天刚亮时候,白烬就收到个偷偷送来纸条,“太子即刻到访。”
——是从前祁阳县令,如今淮北通判张全送来。
“这意图也太过明显!”楼远愤愤不平,“昨日才刚叫人刺杀,今日就来探视,这不安好心得如此明显,他怎能如此对你?”
白烬眉目在屋里烛火下冷意十足,“与他恩怨,还不止这些……”
然后白烬将孟凛给他药服下。
结果白烬当即就将肚子里本就不多东西吐分明,丝丝冷意爬上身,仿佛有什吸走他力气,忽然而来睡意与路劳累在他心头折腾,白烬让人小心把林归挪走之后,撑不住地睡过去。
他昏沉时还想,孟凛平日生病,都这般难受吗?
后来白烬敏锐地被外面动静吵醒,就是齐恂带着人过来。
他等齐恂走远,才示意楼远不必再憋着。
楼远还是关心地摸下白烬额头,“将军,属下本以为你是装,还感叹你演技高超,但你这是真病啊,你这趟是去何方?怎弄成这个模样?”
“……”白烬摆摆手,“没事,这些日子劳烦你。”
楼远又脸苦笑,“旁不说,将军这句话是不假。”
等到日头高,接送白烬入城马车终于驶进城门,白烬即便难受,却并未闲着,他听楼远说这些日子城中情况——场雨后放晴,气温回升不少,加上把病患挪去城外,再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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