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吗?”齐恂揉揉他眉心,“这几日看林净山和楼远动作,他那营帐又不许旁人进出,白烬多半是染疫病,但如今医治方子未曾研制出来,他理应还未曾康复,这事他肯定不能传扬,所以向来风光霁月白将军,身边也会豢养暗卫?”
谢化低着头道:“属下看那人功夫,应该脚下功夫厉害,手里只是靠着砍刀蛮力与,与属下周旋,但属下不敢把动静闹大,才没与他多交手。”
“那白烬呢?”齐恂语气寒凉地问:“他可是真病不起?”
“这……”谢化犹豫瞬,“那床上躺着人确实不假,但屋子里吹灯,又被人阻止,所以属下不敢确定。”
“那你这趟岂不是白去?”齐恂微微眯着眼看他,但他停顿会儿,又道:“不过自从那日起,除楼远与林净山,谁也没见过白烬,但他们都不是本宫人,你判断不过是他闭门不出添上那每日送进去汤药,万白烬未曾染上疫病……那他为何要闭上营帐,引本宫出手吗?”
“还是说……那床上也可能,并非是白烬?”
谢化忽然脑中滞,“殿下……属下似乎也觉得,那床上身形,好似比白烬要娇小些。”
“娇小些……”齐恂想会儿,他今日受累,声音里透着倦意,“罢,也并不指望你今日就能刺杀他,白将军病这些时日,本宫明日也该抽空去看他看。”
……
第二日。
这些时日南衙将士不辞辛苦出入城中,城中百姓感怀,给他们送许多吃食过去,不知是谁送只大公鸡,还是活物,军中日子无聊,群大老爷们干脆把那鸡散养在营地里,那鸡好似也活得自由自在,晨起开嗓,将那黎明日暮生生喊出光芒万丈,初夏天亮得早,红日初升,这日正是个艳阳天。
那鸡鸣实在太过精神,早起将士还以为是有人过来收拾这聒噪大公鸡,谁知脚步声后,他愣,端起盆都掉,赶忙跪在地上,“参见太子殿下。”
齐恂身边伴好些人,连带着淮北巡抚与些*员都齐到,他对那将士很是温和地笑笑,“不妨事,你等连日辛劳,无须行此大礼。”
那将士头中清醒,“不知殿下到访,冲撞殿下,但不知殿下是……”
齐恂目光和缓地看向远处营帐:“本宫携诸位大人,道前来看望白将军。”
楼远才刚拿着草图和下面确认今日运草药路线,身边人走,他才又把手里捏个纸条打开看眼,上边几个字写得潦草:“太子即刻到访。”
这是方才有人送过来,外头烧水火堆还燃着火,他把那纸条丢到火堆里,焰火燎,那纸条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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