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解开孟凛手上绳子,他揉揉孟凛手腕,“昨夜忘给你解开,委屈你。”
“……”孟凛这还能怎说,若是说不委屈,白烬以后指不定得得寸进尺地加些闺房之乐,但是说委屈,他也还记得昨日先说自己来哄白烬。
孟凛假装生气似偏开头,“你就是故意,不欺负你心里不痛快。”
白烬目光追着孟凛眼神,他好似语气低落份,“那你今后是不愿与……”
“……”孟凛愤恨地看白烬眼,“白烬你这是欲擒故纵!你这兵家把戏,不许用在身上!”
白烬怔会儿又笑,他看着孟凛这样子心里好生欢喜,他其实真想永远把孟凛绑在身边,哪怕是要连同道把他自己也束缚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
可孟凛是个会笑会闹人,白烬是断断做不出来这事。
白烬把手插进孟凛头发丝里,他带动着孟凛头去亲吻他额头,“别生气。”
孟凛张牙舞爪瞬间缴械投降,他在这亲密里竟然叹口气,“白烬……”
孟凛艰难地抬起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走?”
白烬眼角动动,聚少离多,哪怕是片刻亲昵,马上又要天各方,他轻轻地“嗯”声。
“白烬,这外面围许多个带过来暗卫。”孟凛只手扯上白烬衣襟,他盯上白烬眼睛,“让他们把你抓起来,不信你双拳打得过他们这多人,把你关起来,就关在这院子里,让你如何也逃不开此地。”
“如此做。”孟凛眼里露出丝凶狠,“你会不会怪罪?”
白烬皱起眉,他抓住孟凛安在他胸口那只手,死死地贴在他胸膛,“你如今在手里,让你所有暗卫看着,即刻快马带你回北朝,再也不松开你手。”
两个人躺在床上对峙,凶狠模样仿佛会咬上对方脖子,可下刻他们胸膛紧紧贴在起,他们明知对方做不出那样事来。
该到起来时候,孟凛揉着腰肢起身,他脱下那半挂在他身上官袍,昨日手脱不下衣服,他衣襟却是大开,竟然显得浪荡极,孟凛抱怨道:“来南朝不久,就这件官袍,今日弄脏,就只能喊陈玄再去给告假,这全身都还疼着,说白小公子,你今后还是多少顾惜顾惜,这……”
孟凛去换身衣服,那衣襟半遮半露地现出脖子上红痕,孟凛对着镜子拉拉衣服,又忍不住去看白烬眼。
“你这红痕不知几日才能好。”白烬从后面伸手摸上他脖间,“等下次消,再给你补上。”
南北相隔岂是以几日来论,孟凛当他玩笑,“那白将军还真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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