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办法,接手道:“让你去南朝,然后任由应如晦图谋江家家产吗?”
“……”这话确比说担忧他安危好使,可江桓还是嘟囔道:“应如晦他不会做得这过头。”
“应如晦方才见过,不想说他。”孟凛心里即便是乱,却也捋出头绪,他如今放不下人屈指可数,在这情分上弟弟面前软下声音,“又要走,很抱歉。”
江桓嘴角动动,此刻动容实在太过矫情,可心里还是难受,“你……记得保全自己。”
“安危你不必挂心。”孟凛安慰似地拍拍江桓肩,“孟明枢大费周章让回去,决计不会让轻易死,他知道心中不忿,却执意此刻让去鸡蛋碰碰石头,不可能只是想溜玩些幼稚把戏,暂且应当不会对动手。”
“所以不担心自己,但有些担心你,担心……白烬。”
听到自己放在白烬前头,江桓也就不想和他计较许多,“你有什事想交代尽管说。”
“江家在你手里很放心,虽同应如晦从前有过节,却也承认他靠谱,唯独……”孟凛眼里不自觉有些发涩,“唯独白烬个人身在京城。”
孟凛尽量语气平和地说着:“常叔事他理应还不知道,可常叔样看着白烬长大,他若知道,必定心中不忿,坐立难安,但他有要事在身,朝中有与他必定要除却敌人,是有虎狼在侧,不愿他为此分神回来,因而当前,不想让他得知此事,添上,添上去南朝……”
孟凛觉得心口微微泛疼,他其实早答应白烬不再不告而别,也不再置身险境,也知道以白烬性子得知此事,必定不会拦他,可见到白烬伤心孟凛心中不忍,所以……
“所以有件事,想交代于你。”孟凛拿过书桌上锦盒,在江桓面前打开,“其中有三封信,前两封是本月写好,打算寄给白烬家书,而余下封……是何时这事瞒不住他,再想你移交给他,他看信再想罚骂都无话可说,可若他并未发现,随后几月书信,也会从南朝送来。”
孟凛将锦盒递交给江桓,“小桓,还请你帮兄长这个忙。”
江桓觉得心里好生难受,再凶猛人有软肋,也能露出副柔软样子,孟凛同从前还是有千差万别,如今此情此景,他并非不能理解孟凛对白烬感情,再多情谊偏颇也在孟凛柔软面前偏过称来,他想,自己其实并没有非要给白烬脸色偏见,恩恩怨怨,大多都是平日里强加上去。
江桓收锦盒,对着夜色里孟凛答应下来。
这夜烛火长燃,星河遍野,江府灯在天亮刻才渐渐熄灭。
天光洒在江府高挂白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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