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
孟凛拍拍手,把桌上给收拾,“你怎进来又不敲门。”
“听说今天那个白烬没跟你回来,就没多想。”江桓摸摸鼻子,“那个,孟凛,想,想跟你说件事。”
江桓支支吾吾时候太少见,孟凛不禁直起身子,他眼神瞟瞟对面,“小桓过来坐。”
也不知道江桓有什难以启齿事情。
江桓直接过去坐下,“觉得这件事,还是不瞒着你比较好。”
“嗯?”孟凛理理方才情绪,他故作和善:“有什事情跟兄长说,给你分忧。”
江桓撑下桌子,又直起身来,还是有些犹豫:“,先问你个事儿。”
“你和应如晦梁子,还能解开吗?”
孟凛眉眼落,他想会儿,还是道:“和应如晦说起来也没什大仇怨,早先在淮北对他没留什情面,所以在这里已经算是笔勾销,可他,他后来在着急时候狮子大开口,岭中就是他要挟着拿过去,这就是添新仇,这位应大人睚眦必报心不比少,小桓,是说实话,你要是和他打交道多,难免要吃亏,所以不论他对你说什,你还是留上份心比较妥当。”
“……”江桓无奈地想:孟凛这话怎也不早说?
“晚。”江桓挑起眼道:“你这话说晚。”
孟凛尚且反应会儿,“你,你吃他什亏?”
“好像……”江桓支吾得自己都心烦,他干脆捂上脸,直接道:“好像看上他。”
“什?”孟凛在江桓犹豫时候把各种可能都想个遍,这话竟还在他意料之外,他给惊得站起来,“你……不是,你是哪种看上?他,他怎你?”
江桓早料到孟凛这惊讶反应,他依旧捂着脸,“就是……你和白烬那种。”
“你……”孟凛才要张嘴,却又喘口大气,他第反应就是要骂上江桓顿,可他想到应如晦诡计多端,肯定是他打什坏主意到江桓身上,不然江桓怎可能会……
这长久安静实在太过诡异,江桓忍不住抬头看眼,“你怎不说话?”
“……”孟凛怨气冲天地道:“还没想好怎骂你。”
江桓低声说:“你骂干什?”
“骂你遇人不淑,骂你不长眼,骂你……”孟凛撑着桌子,“你……你要怎说你。”
孟凛揉揉眉心,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生气,今日才刚在秦裴面前说通求他成全话,却发现这事易地而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江家,也确实就剩个江桓,而且那个人……还是应如晦。
但凡是个别人呢?
孟凛烦死,秦裴怕是也跟白烬说,但凡是个别人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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