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上笔划地写两个字。
“初寒……”白烬待他笔画停,轻声地在他耳边喊:“初寒。”
孟凛心里个咯噔,可能这名字来自于母亲,这些年没有个人喊过,孟凛又未曾与人提及,白烬这样喊着,竟给他喊出身鸡皮疙瘩。
孟凛把手留在白烬背后,“母亲与相依为命,从前唯慰藉就是她,可惜……母亲也不在,对南朝也算是半点情谊也没有。”
白烬心里酸涩,又觉得有些难受,他从前并不知道孟凛过往,不知道他母亲与南朝王府冰冷,他眼里孟凛平日爱开玩笑,倘若以前日子过得痛苦不堪,他是怎样变成爱闹性子?
后来才发现,孟凛闭眼时不见笑眼,就多少带些说不出忧郁来,他闭口不言经历苦痛,还时常特意在他面前装出轻松又不在乎样子。
白烬心疼他,就更加抱紧些,“若是在你幼时就遇见你,就早早地带你走,不让你继续呆在那个王府里。”
孟凛问他:“小公子,你想带去哪?”
“带你去……”白烬下卡壳。
白烬不多说,但孟凛知道白小公子幼时也曾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如今却来心疼起自己,“白烬,喜欢祁阳,你比邻而居,你每天骂不走正门,非要搭个梯子翻墙,然后日日看着你练剑,在旁边读书,然后就这样青梅竹马地长大,但是可惜没能同你道上学堂,那时和你也太过疏远,没有同去看戏吃糖,无忧无虑地做个少年。”
“白烬。”孟凛温声在他耳边说:“想你做个恣肆少年郎。”
冬日仿佛吹过阵化雪春风,和着淅沥雨敲打心上,生长出无限柔情蜜意来。
白烬心口撞,他闭眼缓缓呼吸口气,几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才在孟凛耳边轻声地“嗯”声。
孟凛不觉笑笑,他忽然觉得很是幸福,又想开口,却忽地眼前亮,房间大门忽然让人给推开。
“孟凛——”江桓正正把推开门,直接冲着里头道:“你起来没……”
“……”江桓直接就愣在原地。
孟凛房门依旧同从前样不锁,江桓也没有进他门敲门习惯,谁知他推门,就见着这副搂搂抱抱场景。
几日过去,江桓再怎死脑筋,也接受孟凛这喜好事实,可开门遇上这副场景,给人冲击还是有些大,江桓当即骂句:“伤风败俗……”
“……”孟凛倚在白烬肩上咳声,也就和白烬分开,可白烬仿佛还有些不太情愿,手伸进孟凛衣袖继续拉着他手。
孟凛把江桓当孩子,这被他撞破场面属实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小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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