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他那出挑样貌惹得时不时有人回顾,那眼神看得陈玄路紧绷着心弦。
“哎哟~”路上遇着鸨母,那鸨母见着孟凛就摇着扇子要上手去,被陈玄拦在半步之外,她打量着这二人,笑得谄媚,“公子来找秋筠姑娘那可真是好眼光,这秋筠姑娘可是听月楼里琵琶好手,那可是连许多贵人都夸赞,您真是……”
孟凛摸着锭银子放到鸨母手中,也同她脸笑着,“妈妈何须多言呢?”
“是是是……”鸨母识时务地给孟凛推开扇房门,“两位公子这边请。”
孟凛进屋里,等到门又关上,他脱披风递给陈玄,里头琵琶声断断续续,清甜熏香闻着让人心里犯痒。
“要见秋筠姐姐面可真难……”孟凛绕过摆置屏风,感叹着道:“可把留着入京银钱用大半。”
“孟公子要真这穷,奴家可就不愿再给你做事。”秋筠声音软得像落着云里,那琵琶应声而停,她从后面抱着琵琶出来,“从前江老家主找听次琵琶,可都是银钱照收不误,卖艺不比杀人勾当,生意不好做,这京城里能人可多着。”
秋筠琵琶半遮面,稍稍半蹲给孟凛行个礼,那琵琶后面是张艳丽逼人脸,眼角有些上挑,像朵疏离远人牡丹花。
“姐姐生这好看样貌,张口说什杀人,怪吓人。”孟凛闲庭散步似朝她走去,笑意盈盈道:“今日可是冒着下雪天来听姐姐琵琶,如此真心实意,姐姐若是不留,可是要伤心难过。”
“孟公子长如此张花言巧语嘴,却不是真心实意……”秋筠同孟凛坐在桌旁,她仿佛带着哀怨,“你连胭脂水粉都没想着给带过来,心里想都是空手套白狼之事,若非早年受过江家庇护,可不与穷困潦倒孟公子做这个生意。”
孟凛“哎呀”声,“这不是如今姐姐怜惜于嘛,可自当记得姐姐恩情。”
秋筠不接他话,独独弹起琵琶,秋筠琵琶在京都里都是排得上号,孟凛闭眼听着,单手敲在桌上打拍子,期间还有人送饭菜酒水进来。
等到曲完,陈玄去门边守着,二人谈起正事。
孟凛从盘中夹块素肉来吃,“姐姐在这听月楼里耳目通顺,初来京城,还想问问如今京中形势如何。”
秋筠并不夹菜,她给孟凛添杯酒,“京城里自然还是从前那样,如今陛下虽年过五旬,却像是离缠绵病榻日子还远着,朝中太子地位向稳健,他又得民心,若非陛下极其宠爱那位六殿下,还成不如今两分朝堂局势。”
“不过瞧着那个六皇子齐曜,也不定就会输给那个储君太子,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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