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膝盖有点疼。
但他想想，心里好像是没那
低落
，莫非……孟凛是在这样哄他开心？那他也不算讨厌……
可
会儿白烬就不这觉得。
“小公子……”才会儿孟凛就又喊起来，“你师父到底要罚你跪多久啊……
可是身娇体弱
，疼死。”
“白烬，天地君亲师，没有亲长，也见不着皇帝，天地嘛，心里虽是敬畏，可那都是空……”孟凛跪在白烬面前，他说得还很认真：“可就跪过你。”
“白烬……你怎都不理。”
“唉……你都不疼吗？你家石子地怎还没被你天天练剑磨平啊……”
……
白烬低落移出去，心里就剩烦闷：他怎这吵……师父是罚他在这儿听声儿吗？
孟凛会五花八门地喊着他，“白小公子”，“白烬”，“小公子”……祁阳过往大多数都是这样吵闹过去。
白烬不爱吵闹，他嫌烦，可这些话萦绕不去听得多，总也能成习惯。
直到有天他发现孟凛好像不在他耳边吵——他们走上不同路。
白烬入仕为官，半年后孟凛也去京城，孟凛来京城竟没去找过他，竟为着句避嫌，觉得白小公子并不愿与他多加亲近。
孟凛是当朝京城里状元郎，又生得清秀俊逸，京城里许多姑娘都开始打听他，他文章写得好，没多久在京城里便有才子之名。
孟凛不再是从前不着调样子，他从朱红宫门里出来，与白烬碰着，竟是礼数周到地与他问安，他跟在太子齐恂后面，他温雅地笑着，他与旁*员皆是谈笑风生，白烬升官，他还会尊称他句：“白小将军”。
直到有日变故横生，京中才子成人人唾骂南朝*细。
孟凛那幅温雅样子仿佛又是张面具，他又跪在白烬面前，可他不会笑着和他玩笑，只会冷言冷语地跟他坦白自己桩桩通敌叛国罪行。
白烬梦见孟凛疏远脸，在梦里都要皱起眉来。
后来……孟凛死，死在刑部大牢里，那个冬日雪夜，他句辩解都不留，独独留遗憾给白烬，让他过着往后岁月。
白烬在个月明星稀夜里被人刺杀，月色映上手里长剑闪着银光，天地空荡荡，个穿着灰袍男子拿剑指着他，他杀意浓重，他咬着牙问他：“孟凛……是你抓？”
白烬被“孟凛”二字戳中心弦，手里剑收半分力道，剑气锋芒少，他剑斜穿过去，竟被对面割断衣袖。
已经许久没人与他提过孟凛，可对面那人个字也不愿多说，只个劲儿地想杀他，白烬在梦里也见着刀光剑影，那人竟锲而不舍，追着他来……整整四十七次，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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