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岁尚浅,他待人向真诚,乃是光明磊落之人,可作为旁人来看,总是会担心他片真心落空,或是遇人不淑,或是让自己置于险境,总之便是得不偿失,倒是见着心疼。”
“这次祁阳之事,说起来应大人应当比清楚其中内情,也不过是见着小将军差点丢性命,以身犯险,实在有些……”
孟凛笑笑,没再继续说,他停顿会儿,抬头问道:“应大人非要听明说吗?此次入京,还是奔着前程去。”
应如晦凝视他片刻,他先是什都没说,而是伸手去倒杯水放在桌上,才道:“看孟公子也是伤者,还是先倒杯水喝。”
孟凛没动,应如晦只好道:“话都说到如此地步,你有小将军撑腰,自然不敢难为于你,只是你不跟明说,来日小将军之事,心里可就缺着那些轻重。”
孟凛并不言语,只缓步走过去端起那杯水,“多谢应大人。”
孟凛喝水,声音仿佛被水浸润过,他话中平静:“今日本可味装傻,可应大人心里已然有结论,若什都不说,怕是还要惹你不快,转头便是前途未卜,只是个无官无职平庸之人,所行之事并非样样磊落,可应大人不样……”
孟凛将杯子立于桌上,“应大人生于锦绣丛中,乃是知书守礼世家公子,却怎也撺掇人不顾安危、以身饲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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