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凛站起身来,他颔首往周琮走几步,那几步走得很慢,却仿佛有几分不卑不亢风骨,他没耷拉下脸生气,话里却是冷冷:“那日让赤云山二当家给你送信,想必你已经见过,那可是殿下亲笔写来,莫非是周大人离开京城太久,竟不认得殿下字?还是说你不愿再外放京城,而是想要去京城面见殿下?”
“你胡说什!”孟凛话仿佛正正地戳上周琮,他被说得恼怒起来,“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除开信,那你觉得介布衣,若非是殿下授意,如何能见到殿下印章,又如何认得殿下印章?又如何敢不知真假地拿着来诓骗你?”孟凛站在周琮面前直视着他,仿佛也是动怒:“周大人你别忘,应如晦此行目意在矿山事,还是透露给你,不然你如何在今日立马将桐柏山人全撤出来,等着他们去搜山吗?”
周琮脸愈发黑,孟凛真咄咄逼人地在他面前细数起来,仿佛还真是自己无端怀疑人家。
“算算。”童慎忍不住道:“争这些有个屁用,你们……”
“哦,说起应如晦。”孟凛仿佛置若罔闻,“应如晦与白烬二人实为明察暗访,白烬上街出巡,应如晦今日可不在府中,难道你人没在桐柏山拦到他吗?”
孟凛咬着字道:“还是说,你又失手?”
“啧啧啧。”孟凛挑挑眉,字句说得明晰:“传话之外,淮北之事当然与并不相干,此次进京,也是为面见殿下。”
周琮被孟凛这明枪暗箭般话扫射番,几乎被弄乱主次,他怒道:“孟凛,你在威胁?”
“那自然是不敢。”孟凛这时候才适时地缓缓语气:“周大人,你同为太子殿下做事,若是把时间浪费在此处分辨,实在是顾此失彼啊。”
周琮脸由白转黑,这会儿才又恢复几分,心中怒意被那“顾此失彼”压下些,“孟凛,既是如此,便不与你分辨,但今日街上事,你得给个说法。”
“说法?”孟凛摇摇头,“周大人,方才应如晦事还未说完呢,你何不给个说法?”
被孟凛把握着节奏,周琮有些不悦,却也还是说道:“让你失望,应如晦之事没有失手,他今日确去桐柏山。”
“然后呢?”孟凛仿佛来点兴趣,“你真杀他?”
“应如晦乃是当朝礼部侍郎。”孟凛道:“周大人好大手笔。”
“……”周琮有些气不过,“孟公子,早先对你怀疑算是不是,但你若是不愿好好与说道,们也不用谈下去。”
“是是是,小生失礼。”孟凛笑下,又退回座位上坐下来,“是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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