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啊,白小将军现今怎样?”
祁阳县令张全正坐在孟凛家简陋堂上,不住地问着白烬情况:“小将军回来怎也没知会声,那山匪事已经举县衙之力去办,这这这小将军怎还受伤,伤得重不重,能不能让进去看看?小将军要是出什事这……这可怎办啊,将军还有什吩咐没有?”
张全脸焦急,可他不解情况,不敢贸然闯进去打扰白烬休息,只好火烧眉毛似得对着孟凛不住询问。
“大人稍安勿躁。”孟凛端杯清茶过来放在张全面前,动作间不紧不慢,眼底藏着些挑不出毛病盈盈笑意,“寒舍简陋,没什好茶相待。”
“这这这……”张全心焦极,等半天没得到答案,只看到孟凛那不甚着急动作,不禁恼起来,“孟凛,本官自认为为官之时,不曾刁难过你,你又何必……”
“唉。”张全甩官袍,“你又何必在这里为难于。”
“本官为官多年,直兢兢业业,白小将军要是在这里出什事,那本官这乌纱帽可就不保。”
张全恼怒地看孟凛眼,端过桌上茶饮而尽,将那杯子“嘭”地声重重放回桌上。
孟凛从前在官场见过无数人,头回见到脑子如此简单,他给人倒茶还被无端数落顿,眉间晃而过丝不悦,却不着痕迹地轻笑声,“大人说笑。”
他又把桌上茶杯端起来,“白小将军如今乃是在淮北养伤,出不出事跟大人有什关系。”
孟凛端着杯子转身,声音轻飘飘地从他背后传过来:“大人刚剿灭山匪,乃是大功件,何必在这里心乱如麻。”
“你说什胡……”张全话还没说完,他将孟凛那话过过脑子,如今众人都知道白小将军在淮北受伤,正在巡抚府上休养,他回来身边连个人都没带,行踪隐蔽,如此看来,消息没有传出去,那便是不管白烬出现在哪里,他都只是在淮北才是。
张全这下犹豫会儿,他对着孟凛后背道:“你意思是……”
“把这黑锅推给淮北?”张全脸又黑黑,“那本官今后还如何在淮北立足?那巡抚大人铁定不会放过。”
“……”孟凛手中倒茶动作顿时僵下,他心道:这好茶给他喝真是糟蹋。
孟凛却还是将倒好茶端过来,动作间依旧是不疾不徐地,他即使心里没有好脾气,面上依旧是副浸温水和煦笑意,“大人,这乃是白小将军从京城带回新茶,还请大人好生品尝。”
张全本没有心思喝茶,听到是白烬带回来,不禁端正坐坐,接过茶去,他语气缓缓,“孟凛,将军到底怎样,你就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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