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斯这觉睡得安稳,天光大亮时候,才被身边窸窸窣窣身影吵醒,巴尔在旁边,扭着身子不知道在弄些什。
安加斯长臂捞:“昨天婚礼那累,怎不多睡会。”
巴塞洛缪躺在雄主怀里,乖乖不动,“习惯这个点醒。”毕竟在军团多年,生物钟几乎雷打不动,“而且得开始做恢复训练,在医疗舱躺大半个月,骨头都要生锈。”
安加斯却被巴塞洛缪手里东西吸引注意力:“这是什?”看着像是前世红酒用软木塞,但又有些不样。
巴塞洛缪红着脸小声道:“助孕塞。”
安加斯轻笑:“帮你,等会们起去做训练。”虽然训练强度不样,但是不妨碍他们腻在起,而且巴尔训练安加斯觉得自己整天都可以在健身房打发时间。
别墅里健身设备只够安加斯折腾,对雌虫来说,强度远远不够,若论及哪里装备最专业,那必然是军团,因此早饭后,夫夫俩就打道去军团,反正距离也不远。
巴塞洛缪现在休是病假,因此要先带着检查报告去疗养室签字销假,在楼下大厅等待安加斯,抬眼却看到米路尔,他手里拿着药剂,似乎也在等虫。
米路尔也看到安加斯,他有心假装没看到,但这里虫来虫往,都是同事,以往吹嘘说自己是安加斯阁下熟人,这会儿实在没法装不认识,他只能压下心中翻涌情绪,整理表情跟安加斯打招呼:“阁下,早。”
周围还有很多虫,而且安加斯从来不喜欢把事做绝,哪怕看在克里斯托弗少将面子上,也不好给米路尔难堪,因此他矜持地点点头,权做回应。
米路尔也不在意,他向目标明确,图谋从来不是安加斯这个虫,而是雌君位置,雄虫本身只要说得过去就行,毕竟无论等级高低,雄虫本质不都那样,只是米路尔想起安加斯看向巴塞洛缪时眼神,仿佛世间只有那个虫,值得他入眼,那样专注让虫害怕又渴望。
而且输给契布曼那样根筋军雌,到底有些不甘心,他忍不住开口:“契布曼大校性格纯稚,但他这样脾性做雌君,以后怎管得住雌侍呢?”
“不会有别虫,不会娶雌侍。”对于米路尔心思多少算是解,安加斯直言不讳。
没有雌侍?怎可能!米路尔忍不住尖锐起来,连敬语都忘,“你怎能确定,你不会再对别虫心动?”他从未见过守着个雌虫过日子雄虫,安加斯这话,不过是时情绪上头罢。
安加斯只是想想巴塞洛缪,就笑出来:“因为对来说,想到余生是跟巴尔起度过,”他转头看向米路尔,“就忍不住心动,哪还有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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