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揩去温霁温热
泪珠，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你不要哭，
意思是，——”
“你别说
。”温霁耷拉起脑袋，整个人有气无力，“现在不太想听。”说完他沉默地拎起角落里热水壶给秦谨之调杯温水，“水给你放在这，出去
下。”
温霁说完言不发地往门口走，秦谨之也下意识起身，可是手背上针管随着他动作传来轻微刺痛。
秦谨之将输液瓶也同拿下来，穿上拖鞋着急走出门，vip病房走廊极其寂静，来来回回看不到几个护士，他想想看着墙壁上贴着通道标识，往右边走去。
果不其然温霁正孤零零地坐在楼道口，抱着自己双膝盯着地面发呆，跟蹲在地上用树枝数着来回爬动蚂蚁幼童倒是有几分相似。
温霁听到沉稳脚步声传来也没有抬头，看样子猜到是谁。
秦谨之也跟着蹲下来，手背上输液管也因此血液倒流，秦谨之置若未闻跟温霁视线平齐，“对不起，刚才骗你。”
温霁动下，声线闷闷地说：“知道。”
他又没有那
蠢，刚刚出来会儿就反应过来，他反复求问过医生会不会出现什大问题，医生说只是有些脑震荡和失血，输点营养液吃点药就可以，如果实在不放心过几天可以去做脑部检查。
温霁只不过是那种场景下并未反应过来，害怕，恐慌这种毫无用处情绪驱赶理智。
他稍仰头视线注意到秦谨之手背上输液管抹红，凝大眼睛猝不及防地磕巴下，“回血呀！”
温霁急忙将秦谨之拉起来，目光仔细地看着输液软管，等血液倒流回去后才松口气，不免有些指责道：“你跟出来干什呀？”
秦谨之说：“看你很难过。”
温霁叹口气，手指烦躁地撩起额前碎发，“只是——”后面话他没再说出口。
“你只是很失落。”秦谨之替他将话补全，死寂样楼道里，秦谨之冷然又温柔声音替他说道：“因为还是没有想起来。”
温霁剔透眼珠里闪过丝错愕，似乎没能想到秦谨之居然全部将他想法看透。
几个小时前，温霁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将以前情况大致陈述遍，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轻微脑震荡话，他有没有可能会想起以前事情？”
医生沉吟片刻：“到时候做检查拍片后观察，如果脑内淤血正在缓慢消除，记忆是会慢慢复苏，以前也存在过这种例子，大多数病人在慢慢接触到熟悉场景后会受到轻微应激，然后刺激脑部。”
温霁问：“也就是说存在定可能。”
医生说：“是。”
温霁摇着脑袋，“不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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