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没有转过脑袋，任由他动作。
秦谨之按摩
手掌
顿，紧接着装作若无其事般说：“你打电话那天，
脑袋里隐约产生
更多画面，做梦都是断断续续，不连贯。”他顺手将温霁细软发丝打湿，手指挤出洗发水，揉搓出细密白色泡沫后抹在温霁头发上，“可能是被刺激到，所以接二连三两天慢慢想起来很多事。”
温霁听到后又偏过头看望他，眼神赤裸直白，最后说句：“幸亏你想起来，不然——”后面话他戛然而止没再说出口，仿佛消音似。
秦谨之眼睛暗淡些，嘴上副冷淡语气附和道：“是啊，幸亏想起来。”
温霁扬起脑袋方便秦谨之替他洗头发，他力道很轻柔，极其舒服。温霁闭会眼睛，又睁开突然看着他说道：“那你喜欢吗？”
这个问题让秦谨之稍微困惑，他视线挪移到温霁脸上与他四目相对，忽然就明白他这句话是什
意思，他想问是，你失忆时候，喜欢吗？
秦谨之呼吸稍微变得绵长，他指尖在温霁头皮上轻轻按压，声音跟穿堂风似飘进温霁耳廓：“喜欢。”
短短两字，无比珍重。
温霁倏地笑起来，露出白齿模样很甜，秦谨之难以自控地看他好几遍，眼珠子完全黏在他身上，
头发上白色泡沫不小心沾到温霁眼角，产生细微不适带着点刺痛，温霁紧闭着眼睛，秦谨之手疾眼快地拿起条洁净毛巾，将他用清水打湿，慢条斯理地轻轻擦拭温霁眼角，似乎害怕他力道过重将温霁眼周脆弱肌肤擦破，“那你呢？”
温霁仍然闭着眼，“什？”
秦谨之云淡风轻口吻：“你喜欢之前吗？”
你喜欢吗？
虽然秦谨之用毛巾将他眼尾泡沫都擦干净，但是温霁还是有种刺眼错觉，眼睛依旧紧紧阖上，“没有记忆吗？”他语调轻缓，“怎说呢？”温霁面容似乎有刻纠结，仿佛秦谨之方才问出来是个世纪难题，很难回答。
勿地温霁觉得头皮痛，像铁钉尖头被铁锤重重击打刺进脑袋，温霁睁开因为洗发水而收到刺激发红眼睛，委屈巴巴看着秦谨之，声音都恍若带令人怜惜哭腔：“你弄疼啦。”
秦谨之从失神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指尖上缠绕着缕黑发，紧紧拉扯着。秦谨之想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他冷静地松开手中发丝，最后只说句：“抱歉。”
秦谨之给温霁吹完头发后将人抱上床，温霁穿着件蓝色丝绸睡衣，在他熟悉大床上裹着层被子翻来覆去地打滚，将自己裹成个只露出脑袋蚕茧，用唯露出来脚轻轻踢踢秦谨之大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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