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比赛结束后,秦谨之走出模拟法庭时拎着温霁后脖领子将人拽到无人角落里,“温霁,你该庆幸你还有个哥哥。”后面潜台词大概是不然不会这轻易地放过他。
可是那次温霁真不是故意,他想认错道歉,可是要命自尊心却不允许他做出在秦谨之面前低声下气动作,再加上秦谨之那句话更是完美地踩到温霁敏感点,他嘴硬地来句:“不就是个辩论赛嘛。”
后来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温霁将凉透酒杯饮而尽,看眼周遭玩得正嗨众人,心里越发觉得没趣,起身将酒杯放下后就出门。
开车回家之前,他在驾驶座上坐许久,手掌搭在真皮方向盘上,脑袋也抵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什。
忽地温霁笑下,耳畔忽地浮现出两人依偎时,秦谨之贴在他耳廓边上,轻声轻言地说道:“对不起。”
句抱歉,换次真心。
后来温霁把所有真心,全摔在他个人身上。
温霁开车回家已经很晚,四周无人,也就保安室还亮着,里面大爷鼻梁上正挂着幅老花眼镜看报纸,见车打着双闪连忙将大门打开。
“才回来呀?”大爷笑着问。
“是呀。”
“都快十二点,加班也得注意身体。”他边说边晃下手里报纸,“你看,上面刚说前几天有个年轻人,熬夜加班,结果当场猝死。”
温霁礼貌地点头,最后说句:“谢谢。”
温霁将车停好后,看眼手表时间,十二点十五分,正值午夜,这个时候秦谨之想必已经睡,所以开门时温霁小心谨慎地拧开门把,跟做贼样生怕发出丁点声音。
然而门刚开条小缝,亮澄光线就从门缝之间漏出来,随着门越开越大,明亮光线如同前几日瓢泼大雨般洒他身,柔软发丝间也染光。
他诧然,目光诧异望着客厅中穿着深色丝绸睡衣男人。
温霁怔在原地都忘记走进来。
秦谨之走过来,见他发呆问句:“怎不进来?”
温霁哦声,莫名乖巧地走进来,还侧侧身方便秦谨之将门关上。两人距离近在咫尺,秦谨之很明显地闻到温霁身上醇厚酒味,沁香,却又夹杂着点苦味。
秦谨之在客厅里等很久,手头上杂事都处理完毕,甚至还和其他几个同事关于最近案例开场会,时针都转四分之,阳台外天色从傍晚昏暗转变成浓郁夜色,人还没回来。
现在倒是回来,可身上却带平时不曾有酒气。
秦谨之给他调杯温热蜂蜜水,递给他,“喝吧,明天起来会好点。”
本来没喝多少,此时却当真觉得酒意上来,温霁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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