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温霁觉得有点不舒服试图扭动下身子,在挣扎无果情况下终于放弃,只好对着褚景意说:“过几天让助理去趟。”
褚景意点点头,没有立马挂断电话意思,反而说起另件事:“刚刚你出门没有碰到秦谨之吧?”
“怎、怎?”温霁声音说期期艾艾,少点意气风发骄矜味,倘若细听也许还能发现里面藏着点细小哭腔。
褚景意显然在出神想着事情,并没有听出来有什不对,股脑对温霁说:“刚刚碰到这边管事说你们俩都往停车场个方向走。”
他说着就也笑声,似乎想起以前两人斗得死去活来场景:“这不怕你们碰着吗?你们俩也真是,斗到现在也不消停。”
温霁抻长手臂将手机挪远点,急促且克制地喘口气,秦谨之手下动作未停,反而更加过分,温霁净透眼珠恍若蒙上层薄薄水雾,他狠狠瞪秦谨之眼,示意让他在接电话时收敛点。
可这人点都不听他,向来寡冷猜不透情绪眉目在似乎也被车内氛围融化点,冷淡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笑,薄唇张开刚吐出个字就被温霁挣脱出来手给急忙捂住。
温霁张着嘴无声说道:“不准讲话。”
褚景意在电话那边连喊几声,听见温霁发出声略显怪异甚至称得上暧昧水声后,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清秀眉毛挑起,嘴上说话顿时没个把门:“不会打搅你好事吧?”
秦谨之就着他温热细腻掌心,佻达地伸出湿热舌尖,温霁骤然如惊弓之鸟颤抖着将手撤回来,耳边褚景意喋喋不休声音让他烦躁:“你烦不烦?”
“挂。”他利索将手机丢到边。
温霁天生痛感神经与常人不同,被欺负狠眼泪更是不受自控制在睫毛上挂着,欲滴未落,轻轻颤动看起来有些可怜样。
秦谨之手里捡起方才随意扔在边领带,修长干净手指玩弄打着结,副毫不在意模样,“你让他叫你宝贝?”
先发制人倒是比谁都玩溜。
温霁抿着嘴唇,心里早就把褚景意痛骂千百遍,再加上秦谨之颇有股前账后账起算气势,让温霁想起不久前没日没夜出去浪回来挨批场景。
昔日尾椎痛楚依旧历历在目。
温霁脑袋转得飞快,立刻打起小聪明,本来还悬挂在浅茸睫毛上晶莹泪珠在他刻意下粒粒掉落,语调也不知道哪门子来委屈,“没有。”
温霁向来喜欢在他面前装出副可怜样。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漂亮两颊留下泪痕,秦谨之倏地伸出干燥手指以非常轻力度刮落他下巴颌泪,指尖缓慢地将他眼尾处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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