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怎办?实在想不出。”
何青青被逗笑:“喊你过来见,可不是让你来想办法!”
她大袖轻挥,从储物袋里召出张琴。
琴面泛着盈盈碧光,如月下池春水。
祝心轻呀声,惊喜道:“绿漪台?好美琴!”
“它是第张琴。”何青青道。
祝心略带惊奇地望着何青青。自绛云仙子死后,没有人在大师姐脸上见过如此柔和表情。
“万,七天后没有回来,你就带着这张琴,去投奔你哥哥们,找谁都可以。”何青青垂眸看琴,“你替好好照顾它。”
祝心双手接琴,跪地行礼,慌张道:“仙音门离不开掌门。而且不够聪明,天赋也不算最好,好几个师妹都比强……不配这张琴。”
“有什配不配!本座是说万。”何青青抬起眼,又变回威严盟主:“下去吧。这件事不许外传。”
祝心收起琴,心情沉重。
掌门要去哪里、做什事?为什个人去,不带帮手?
为什不让任何人知道?是不是十分危险?
这件事能否解决眼前困境?
……
茫茫雪原,冰雕成林,血流成海。
无数冰锥从天而降,像场,bao雨。
这样不见天地、不见日月战斗中,宋潜机几乎失去对时间流逝感知。
无影剑纵横来去,轻捷如风。
破妄剑如柄砍斧,斩碎眼前切阻碍。
宋潜机觉得连月亮都看累,所以懒得再升起。
直到所有信徒死绝,这个阴毒至极阵法才停止运转。
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雪原上只剩具具森森白骨,或立或坐或栽倒,有些骨架上还挂着残破脏器和肉沫。
宋潜机疲惫至极,懒得御剑,便扶着冼剑尘肩膀,像扶着根拐杖。
两人在白骨森林间穿行。
大风吹不散浓重血腥味。
骨架上碎肉不时摔落在殷红雪地上,发出啪嗒啪嗒响声,像山林里果子落地。
诡异气氛令人压抑,宋潜机忽道:“喂,跟聊聊天。”
冼剑尘:“……你觉得这环境适合聊天吗?”
“跟讲讲你年轻时候事,你这臭脾气,是不是从没被人打过?”
冼剑尘道:“怎可能?是结过亲人。”
“这两件事有什关系?”
冼剑尘叹气:“你不懂。结过亲男人,总是要挨老婆打。”
“啊?”宋潜机心想,好像不是吧,只是你特别讨打罢,“敢问令夫人何等修为?”
“咳,你师娘是个凡人,大多数时候还是十分温柔。”冼剑尘辩解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不懂!”
宋潜机来兴趣:“你结亲之后呢?”
“与她成婚后,便生出退隐之心,不想再打打杀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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