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路,手里有什牌能打?”
“你、加上、加上你那九柄剑。虽然依然势单力薄,但们永远比他们多样东西。”
冼剑尘挑眉:“难道你还藏钱?不知是哪家钱庄?”
宋潜机懒得跟他贫嘴:“上路,你便知道。”
“不是吧。”冼剑尘站起身,凑近他,“上次见你,你又懒又怕麻烦,非要守着你亩三分地,摘朵花就像要你命!怎现在变个人?小子,你不担心你千渠?”
这个问题,宋潜机进秘境前确实放心不下,但现在他笃定道:
“即使不在,千渠也有人照料。”
孟河泽行人通过血河谷暗河离开秘境,不出意外话无甚损伤,可以直接赶回千渠。
冼剑尘绕着他转圈,像幼童观赏珍稀食铁兽:
“宋潜机啊宋潜机,你竟会信人!”
宋潜机坦然道:“人信,信人,有何不可?”
他心想,冼剑尘当久天下第,狂傲霸道不讲理,性格缺陷多得吓死密集恐惧症。
且从无相种种描述来看,冼剑尘本就手段残忍,绝没有堂堂大能、代宗师修养。
“若非形势所迫,谁乐意和这样人搭伙。”
冼剑尘转过头,不再看宋潜机。
心想这小子看似温和礼貌,实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分明是个后生晚辈,却比那些老不死还难应付。
“若非行到水穷处,谁乐意和他同行。”
两人互相不待见,竟还要结伴同行,从死海前往大陆尽头。
宋潜机重走前世逃亡路。
这次,他是否能改变结局?
“不仅信人,们现在是队友,也应该暂时相信对方。”宋潜机道,“将所有你知道,与他有关事、你做过事,全部告诉。”
冼剑尘忽然笑起来:“你在血河谷中,已经听他说过许多吧,还乐意再听说?”
“偏听偏信,是为不智。”
“好。”冼剑尘从储物袋摸出套茶具,悠悠道:“此事,还要从三百年前说起……”
……
夏初,千渠郡场大雨,将群山里里外外洗刷干净,将花草树木浇透彻。
天气晴朗,游云漂浮在碧蓝天空中,阳光照过绿色田野。
正午炎热,知声声。农人刚用过饭,聚在阴凉处闲聊抽旱烟,连水牛都卧在树荫下,懒洋洋甩着尾巴,驱赶蚊蝇。
不远处,群孩童不知疲惫,顶着烈日在河沟里玩水,大闹大笑。
当两位华微宗修士费尽功夫潜入千渠,整日所见便是幅幅夏日田园之景。
两人面面相觑,焦灼至极。
“宗门命等毁去宋潜机金身塑像,断他气运之根本。可是他金身塑像到底在哪儿?”
“天城已经找过,神庙早被改做牢狱,每个村子里原先村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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