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召出绛云仙子
九霄环佩琴，冷声道：“
有伤不假，要制住你们这些残兵败将，还绰绰有余。”
她指尖已触及琴弦，却忽然停下，因为妙烟说：“仙音令，可以给你。”
何青青愕然。
“师父教养长大，她若输
，自当替她报仇，支撑门户。但她赢，这实在很好……”妙烟叹气道，“她赢，就可以教出第二个妙烟。”
“你什
意思？”何青青抱琴不动。
“当够妙烟。”妙烟叹气道：“收起这张琴。不管你用什方法压制伤势，总归付出代价，你不该再与动手。”
换正常人，此时
定设法隐藏踪迹，默默疗伤。何青青却偏要铤而走险，设法绝境翻盘。
何青青却想，这人是谁，真是妙烟吗？妙烟身上发生什事？
“你不怕拿着仙音令，转头就去报仇？”
“师父定在派人追杀你。你想要报仇，只怕还要许多年光景。”妙烟望向紧张、惶急同门，“你可以离开仙音门，去任何地方。你若要回来，须得放过她们性命，放过师父。仙音门不该再流血。两派仇恨，也该结束。”
“你真这想？”何青青不信。
妙烟取出白玉般令牌，摊开掌心，目光灼灼：“你若答应，拿就走。你若不答应，们现在就来战场！”
“难道你不给自己留后路？”何青青心情复杂。
妙烟低头，轻声道：“这次来秘境，遇见个人。他如今生死不知，但会找到他，从此与他隐姓埋名，退出修真界。”
何青青不觉惊喜，只觉荒唐：“你疯？！”
妙烟是什样人，这几年交锋，她再清楚不过。
“没疯，此时才清醒。”妙烟道。
何青青讽刺道：“只可惜望舒看不见你这副模样。她苦心孤诣，心想让你配个天赋修为、出身地位样样天下第等道侣，你却说要跟个男人退出修真界。”
她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极舒畅。
“你看过月亮吗？”妙烟忽然问。
何青青抬头：“又不是什稀罕物，抬眼便是，谁没见过。”
春月空山，夜凉如水。缕缕浮云漂浮，时而遮挡月影。
“不是见，是认真地看。”妙烟道。
何青青心念动，莫名想起华微宗宋院门前桃花，坐在阶前看月亮陈红烛。
两人并肩站在溪畔，静静看片刻月亮和游云。
“直到遇见他，才见过真正月亮。”妙烟说，“千金宝易求，知音人难得。”
何青青见她腕上系着片黑色衣角，莫名觉得眼熟。
“是他？！”何青青讶然。
同样截法袍，她也曾握在手里。
那时她还很小，大难不死，只敢拉那人刀鞘或者衣袖。
衣袖与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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