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秋也由着对方喂自己,看着落地窗外面银杏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日夜过去,地上黄金道愈发深厚,而树木上叶子所剩无几。
他本就倚在人怀中,然后就顺着这个姿势后仰头看向商时序:“今天外面风是不是很大?”
“嗯,怎?”
叶珏秋摇摇头,就是觉得这样天气,在室内睡觉还真挺舒服。
喝完碗粥,叶珏秋脑子终于开始转,想到昨夜事,后知后觉开始感到害羞。
他还记得,昨天快没有力气时候,有吃东西喂到嘴边,是之前叫茶时和同送过来小零食。
随即是落在耳边轻笑:“你准备得还挺充分,连自己粮草都考虑到。”
“……”当时叶珏秋如果还有多力气,定会选择骂人。
他甚至怀疑,因为自己之前话太多,给人传达种信息,再做做就能安静。
越想,叶珏秋越沉默。
他就说自己之前判断没有错,就是衣冠禽兽!
“在想什?”嘴角被人用纸巾温柔擦擦。
叶珏秋轻轻“哼”声,整个人往被子里埋,不理他。
商时序看着人后脑勺,眼里闪过丝笑意,现在是有精力,就开始秋后算账。
他手轻轻动动。
叶珏秋感觉自己身上凉,衣服被掀开时候,整个人震惊时竟忘动作。
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禽兽吗?”
商时序似笑非笑看他眼:“不做什,给你擦药,有些肿。”
闻言,叶珏秋挣扎得更厉害:“不行!自己来!”
“你涂不好,之前已经给你上过药,害什羞?”
那能样吗?!
他没有意识时候,怎样都可以,只要不提,他就能当没发生。
可现在不行!
他想跑,但身上点气力都没有,最终还是像是砧板上鱼,被人摁着上药。
叶珏秋羞愤欲死。
本来开始也就是闹着玩,算不上真有脾气。
但是最后闭眼,睁眼就要回市中心时候,叶珏秋是真气。
他几乎躺两天,要真这睡,还出来干嘛?
两人起朝着外面走,叶珏秋想得眼泪都炸出来。
平时没有什气时候,叶珏秋其实反应会更大些,也会更娇气。
就像是故意作下闹着人玩,你来往是情趣。
但旦真气,反而会很安静。
不会大声蛮横发脾气,也不会气着就跑搞失踪。
他就是在商时序身边默默垂泪,眼皮都哭得红红,看起来特别招人疼,让人特别想哄。
商时序哭笑不得,又觉得抱歉,捧着人脸给他擦眼泪:“气性怎这大?”
叶珏秋抽抽噎噎:“想去乐君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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