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姑娘护卫。今夜要与你们家姑娘……就请你们在房间外面守守。”
她句句声声都是要保下笼中所有人,那管事不怒反笑,点点头道:“繁清姑娘吩咐,在下自当照办。可是姑娘也别忘,您这个赐酒规矩,只到明天早上。”
繁清认真道:“这是自然,明早之后,他们由你处置。”
那管事上前步,按在台下处隐蔽位置,机括之声再起,数根手腕粗铁索将牢笼吊上去。
繁清向贺兰月眨眨眼睛,佯装嗔怒:“还等什?快跟走。”
她转身走下台阶,踏上红绸,路过那管事时候,连看也没有看他。
贺兰月摸着头傻笑声,跟上去。更多侍者围过来,虽然没有动手,却将厅内通道全部把守住,不留任何逃跑机会。
明无应笑道:“走吧。”
谢苏让温缇走在自己身前,这才随着繁清走出此厅。
到外面,繁清便在顶软轿之中坐下,四面轻纱垂落,隐约可见她身形。
谢苏几人随行轿边,这路却是横穿整座醉月楼,从地下拍卖场上到第层,再由第层去往第二层。
红绸过处,宾客们翘首以盼,见到轻纱之后繁清曼妙身姿,便软倒无数人,只觉得见她面,即使隔着道纱幔,也此生足矣,又深恨得她赐酒不是自己,看向谢苏几人目光艳羡嫉恨,若不是他们脸上都戴面具,怕是要被人描摹下相貌,在坊中买凶杀人。
至于那些醉月楼侍者,自然是从始至终须臾不离,直到看着他们走进绣房,依旧等在外面,看样子是要直站到明天早上,将他们全部拿下。
绣房之内重重帘幕,用香甚重,是极华丽富贵女子闺房。
繁清被侍女从软轿中扶出来,直接扑到榻上,由侍女揉按她双腿,从膝盖至脚踝寸寸地捏过去。
贺兰月将背上长刀放下,走过去,问道:“疼得厉害?”
繁清抬眼瞪向贺兰月:“要不是为你,才懒得走这远路。”
贺兰月笑道:“好吧,算欠你次。”
几人进绣房,便将面具摘下。隔着重重帷幔,谢苏和明无应坐在房间另边,早有侍女上来奉茶。温缇却走到边去,推开窗户,望着外面夜色。
明无应似乎对繁清饮茶品味很是认同,赞句,凑近谢苏,低声道:“看出什来?”
繁清姑娘双腿似乎有旧疾,是以行走极慢,要坐软轿。刚走出那拍卖场时,谢苏就已经察觉。
明无应失笑道:“木头。”
谢苏被点句,这才明白过来,繁清与贺兰月极为熟稔,关系亲近,想来情谊甚厚。这情谊不是朋友之谊,而是男女之情。
想破这层,谢苏忽然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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