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中那侍者额头。
面具从被击中之处裂开，那侍者身形
僵，向后栽倒下去。
跑在前面
小孩看到谢苏，先是愣，鼻翼抽动几下，很快安静下来，又回头看
看那个被谢苏击倒侍者，揉揉鼻子，轻声道：“谢谢你救
。”
他又挺起胸膛，急切地分辨道：“们见过面，在清正司门口那条路上，你和你朋友救和朋友……呃，反正……多谢。”
借着昏暗珠光，谢苏认出眼前小乞丐。
他们初到金陵城那日，在清正司门前遇到过两支队伍抢道，为红事，为白事，这孩子便是那群小乞丐中为首那个。
谢苏伸手抚过脸上面具，问道：“你认得？”
小乞丐抽抽鼻翼，说道：“鼻子特别好，不是认出你，是认出你身上味道。”
谢苏嗯声，不再说话，那小乞丐却像是以为他不相信，又道：“真，不骗你！没爹没娘，小时候是在狗窝里，被狗养大，你们闻不到味道，都能闻得到。”
他挺胸抬头道：“你叫狗六儿就行。”
“狗六儿？”
小乞丐点点头，认真道：“上面有五个狗哥哥啊。”
似乎是因为先后两次被谢苏救下，知道他不是坏人，狗六儿紧绷身体放松下来，探头探脑地往四周黑漆漆牢房里面看，咕哝道：“这是什
地方？”
谢苏伸手按在他肩膀上，不让他靠近牢门，淡声道：“先带你出去。”
狗六儿十分机灵，目光在谢苏脸上面具转，说道：“你戴面具和那些人不同，你是客人，不是这楼里面人。”
见谢苏并不作答，狗六儿又道：“你来这里做什？”
这里阴暗潮湿，分明是个地牢，身为客人，不在外面寻欢作乐，为什会到这个地方来？
闻言，谢苏平静反问道：“你又来这里做什？”
个小乞丐，早该在进门时候就被醉月楼侍者轰出去，狗六儿不仅进得来，还路跑到这里。
他这随口句反问，不知戳中狗六儿何处，他默然不语半晌，才说道：“是混进来，不小心被那个人发现，跑来跑去，不知道怎跑到这里。”
他追问道：“那个人死？”
“没有，但他今夜醒不过来。”
狗六儿见谢苏带着他绕来绕去，四周却是越来越昏暗，嘿嘿笑：“原来你不知道出路在哪啊？早说嘛，可以带你出去啊。”
他点点自己鼻子，又道：“走过路，都记得。”
狗六儿上前步，带着谢苏前行，七拐八拐，走到墙边，指着处被撞开暗门，说道：“就是从这里进来，那个人是追着下来。”
这小乞丐小人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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